澹台焱玄一臉痞氣的站在初月面前,看著那個低頭暴走的小女人之覺得好笑。
初月抬頭,沒心情跟澹台焱玄頂嘴,繞著他走,卻不想自己走左邊他也走左邊,自己走右邊他也走右邊,抬頭怒視著他,澹台焱玄雖也長了一張禍國殃民的臉,但卻無論如何在初月心中也沒什麼好印象。
「王爺,你有事嗎?」初月盡力隱忍著自己的怒氣,微笑的看著面前一臉自戀的男人。
「沒事,本王看你好像有事,怎麼,莫不是太過思念本王,竟走路道也不看,撞到本王懷里還好,若是撞到別的男人懷里,你讓本王的臉往哪放。」澹台焱玄笑的一臉邪惡,手握住初月欲移動的肩膀,另一手想抬起初月的下巴正視自己。
初月靈活的躲過,退離他三兩步,澹台焱玄卻也湊了過來,干脆不動了,初月瞪著他想看他究竟想干什麼。
「你這女人,就這麼喜歡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嗎?若是真這樣,那本王告訴你,你,吸引我了!」澹台焱玄湊近初月,直到將初月逼到巷子的牆上,強勢的嘴角掛著恩寵的笑容,似在等著初月的千恩萬謝。
初月斜楷他一眼,本就不怎麼好的心情被他弄得更加煩躁。
「王爺,你就這麼喜歡將全天下的女人都當成愛慕你的嗎?」
「什麼意思,別人我不敢說,但至少你,本王還是有信心的。」澹台焱玄信心十足的瞅了初月一眼,異常自戀的捋了捋額前的頭發,「哼,看你如此辛苦的份上,本王也給你一次機會,再娶你做本王的小妾,如何?」
初月冷笑,男人總喜歡擁有自己喜歡的東西,卻在擁有以後不再珍惜,澹台焱玄亦是如此,一個小妾,過門以後若是過了寵愛的的勁頭,他必定還會去找新的獵物,尤其是這種王孫貴族,在這男尊女卑的朝代,女人的地位卑微至極,就像雲憾天,她知道她很愛自己的母親,卻還是娶了那麼多小妾。
「抱歉王爺,不知你有沒有听過一句老話。」初月淡定的對著澹台焱玄的眸子,他眼中閃爍著濃厚的興趣。
「什麼?」
「好馬不吃回頭草,堂堂王爺竟然連馬也不如。」初月說完,飄然轉身,澹台焱玄的手臂被她狠狠的甩開,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澹台焱玄愣住,想再說話卻發現佳人已經離去。
也許是因為氣憤,初月過街的時候沒大注意到大街盡頭狂奔而來的一匹駿馬,澹台焱玄追來的時候初月正站在那馬的中間,想過去卻也來不及,赫連非墨正好帶著彩蝶也在旁邊,看到驚險的一幕,也顧不得彩蝶的喊叫,沖上前去。
三個身影,一個是澹台焱玄,一個是赫連非墨,卻都晚了一步,男子施展輕功,輕快的抱著初月上了旁邊客棧的二樓。初月未睜眼,便感覺自己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緊接著一股好聞的藥草味撲鼻而來。
安全落地,初月抬眸,一白發男子正沖自己淺笑,自己正在這男子的懷中。
男子一頭白發飄然似仙,一根青色的發帶束起幾絲額前的劉海分外清爽,一聲青色的粗布衣卻掩蓋不了他那超然月兌俗的氣質,他的眼楮很平靜,平靜的似一汪泉水,又像是看穿世情,沒有半分對塵世的留戀,清秀的雙眉,高挺的鼻梁,紅潤的嘴唇,儼然一股翩翩公子的氣質,初月看的有些呆,又是一個極品美男。
男子見初月呆了許久,有些尷尬的抱著初月不知是放手還是繼續。
赫連非墨跟澹台焱玄沒接到初月,一急也使輕功夫飛上了客棧的二樓,三個絕色男子,一男一女曖昧姿勢相擁,一男氣的面紅耳赤,另一男子神情落寞。
樓下傳來彩蝶的喊叫,赫連非墨也並未理會。
「放開她,她是本王的女人!」澹台焱玄霸道的喊道,白發男子淡然的掃他一眼,看向懷中的初月。
初月愕然,回神之際已經被他輕輕退離胸膛,卻也站的穩健。
「謝過公子相救。」初月禮貌回道,不忘瞪澹台焱玄一眼,這男子清新月兌俗的氣質甚是少見。
「姑娘客氣了,既已有友人前來相慰,那在下先走了。」白發男子的聲音好听的讓初月心驚,那雙平淡無奇的眸子一掃過初月,初月就感覺自己的心靈都被震懾了一般。
「敢問公子大名,改日好登門道謝。」看著白發男子離去的身影,初月猶豫的半天才喊出這句,澹台焱玄怒視著眼前的兩人,白發男子回頭,將幾人的神色閱盡眼底。
「無需記在心上,若是有緣,終會相見的。」
那月兌俗的氣質真的讓人為他著迷,雖穿著平凡,卻有著一身不凡的輕功,長相也是絕色,初月愕然,身後兩個男人已經各懷成見。
「哼,大庭廣眾之下,張口就問男人姓名,你這女人,怎麼能這麼無恥!你莫不是看上他了!」澹台焱玄忍了許久,終于發作,上前一步,將初月的肩膀抓在自己手中。
那十分的力氣讓初月迅速感覺到了疼痛,一掌劈開他的手,初月惱怒。
「王爺莫忘,你的休書上寫的請清楚楚,我已不是你的誰,你再這般強拉硬扯,休怪我不客氣了!」
「哼,你一時是本王的人,就一輩子是本王的人!別以為本王不要你你就能出來朝三暮四,告訴你,想都別想,本王現在就回去重新請皇上賜婚!哼!」澹台焱玄憤怒的轉身,再次施展輕功飛了下去,那身彰顯尊重的長袍被他氣的一抖一抖。
初月轉頭,赫連非墨似有些受傷的望著自己,不過他掩飾的很好,很快那受傷便被他掩蓋了下去。
「赫連哥哥!」
彩蝶的身影不久便奔到了樓上,看到初月自然是一臉不悅,初月也懶得理他,連赫連非墨也未跟他多說一言,賺身離開兩人的實現。
她一向相信緣分,既他已有彩蝶,她定不會強求。
赫連非墨的眼神有些遼遠,看著初月對自己的冷漠,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最終卻消失在對彩蝶的賠笑里。
------題外話------
很重要的過渡期,白發男子很重要。
恩,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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