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紀純從疼痛中醒來,連政還在熟睡之中,睡夢中的他沒有平日的冷酷殘忍,濃重的眉毛也不似平日那樣,總是微鎖,剛毅的臉龐稍顯柔和,平靜的頗有幾分居家男人的味道,即便這樣,紀純恨透了眼前這副面孔,紀純悄悄地起身,進了浴室,瘋狂的想要洗淨被連政玷污的身體,她用盡全部力氣,卻也洗不淨如今的骯髒。紀純靠著牆壁,慢慢滑坐下去,緊緊抱住自己的身體,嗚咽出聲。不知過了多久,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準備在里面呆多久!」;連政不耐煩地喊道。
︰「馬上出來?」
紀純忍住哭泣,隨便披了件浴袍起身走了出去。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去和你的小阿哲告別,以後可沒這機會了!」
連政倚著門框,慵懶的說道。
紀純沒有理他,徑直越過他。卻被廉政一把拉住。︰「怎麼?我說話你听不見?」
︰「……听見了。」紀純小聲答道。
︰「還有,股份……」
︰「恩。」紀純勉強應答出聲。此時此刻,她心里正盤算著一些事情。
︰「等等。」連政說著便一把把紀純拉入懷中。
︰「干什麼你!」紀純拼命掙月兌,可她怎地得過高大的連政,兩人拉扯著倒在床上,連政輕松的解開了紀純的浴袍,完美的**再次出現在連政面前。連政的喉結艱難的滾動了一下,便著了魔似地吻了下去,此時的紀純,已絕望地不再掙扎,閉上雙眼,任兩行清淚無聲滑下。連政的臉深埋在紀純胸前,無限享受當下之美好,他第一次有種不受控制的感覺,一切,只是順著感覺來,動作倒是溫柔了許多。
又是一番**過後,紀純冷漠的穿上衣服,簡單的白色立領襯衫加上牛仔褲,頭發隨意綁起,臉上雖寫滿憔悴,卻也另有一番味道——清純依舊。
︰「我警告你,快去快回,不要想著逃跑什麼的,你以為你們能跑到哪?天涯海角,都是老頭子的五指山。」
紀純像是被看透心事的小孩子,慌慌張張地幾乎是逃了出門。
︰「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一路上紀純心神不寧的想著,越想越害怕,越擔心,怕連政那個撒旦會食言,可轉念一想,阿哲畢竟是連政的弟弟啊,他怎麼會真的殘酷到要害自己的弟弟?紀純此刻思維極度混亂,電話在她手中攥緊了又放松,她沒有勇氣和她深深愛著的阿哲說出那麼殘忍的話,天知道事情為什麼會變成如今這樣,本來他們是可以狠狠幸福的~!站在車流不息的大街上,陽光如今居然是那麼刺眼,像一個魔鬼,對,魔鬼撒旦,——連政!紀純再次掏出手機,開了機,望著一百多個未接電話,全都出自一個人,連哲。木然的摁了回撥。︰「——嘟——嘟——」
︰「小純,你在哪》你知不知道,你要急死我了~!為什麼關機?啊?」電話那頭傳來了阿哲獨有的「咆哮」。
︰「見面再說吧,我在老地方等你。」說完,紀純馬上掛了電話。放聲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