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二人看見連政,也是吃驚不小,紀純沒想到他會這時回來,很是害怕,連哲還好一點,拍拍紀純的頭,「有我」
連哲穿好衣服,關上臥室的門。走近連政。
「三哥……」沒等說完,連政一拳揮了過來,連哲哪是連政對手,連政特警出身,一拳便將連哲達到在地,連哲起身,擦擦嘴角的血異常堅定,往日他最敬畏連政,即使連政對他極盡冷漠,可現在,為了紀純,他心愛的女人,他什麼都可以不要,什麼都可以不怕。
「紀純,是我的女人!」連哲無畏地說。
又是一拳,接著便是接連的拳打腳踢,連哲根本沒有還手的余地,連政是往死里打的,對間接害死他母親的女人的兒子,他怎麼可能手下留情。紀純穿好衣服,看見眼前的場景,一下子驚慌失措,跑上去要拉開連政,卻被推到在地,紀純艱難起身沖上前去抱住連哲,連政停手。
此時的連哲已經幾近昏迷,卻推著著紀純「不要傷到你,離開」
「哈哈哈……真是患難見真情啊,真是令人感動!」連政氣極反笑。語氣盡是諷刺,憤恨。「你們是要為此付出代價的!」听著這話,紀純慌了,她真的很怕連政會做出傷害連哲的事情。于是轉頭對連哲說。
「欠你的,我已經還了,現在,我們兩清,現在我可以告訴你,連哲,我不愛你了。」紀純直視連哲的眼楮,決然地說。
「什,什麼?」連哲艱難的開口。「剛才,剛才算什麼?」
「對你的補償。」紀純轉向連政,「阿政,對不起」
「啪」一個耳光,「賤人!」
「連政!」連哲第一次連名帶姓直呼連政「你不要傷害他!」連哲艱難的爬起來卻又被連政打倒在地,「不要打了,你不是說給我時間解決我倆的問題嗎,現在我和他,兩清了,以後各走各的。」這話說給連政听,也是說給連哲和自己的,和過去的愛說再見。「連哲,你走吧」說著走向連政,踮起腳吻上他的唇「對不起,阿政,原諒此刻以前的我。」「你給我滾到浴室洗干淨!」連政瘋狂地咆哮,真的只是因為紀純給他戴了綠帽子嗎?
「連哲,在我要殺人以前,給我滾,滾!」
「不帶走紀純,我是不會走的,」連哲又轉向紀純「他對你這樣,你還死心塌地?你是不是有什麼苦衷?」
「沒有,就是愛他,我愛他這麼男人的脾氣!」
「你就這麼……」連哲沒有說出口。
「對,我就這麼賤!」紀純豁出去了。「連哲,你不要小孩子脾氣了,我和你上床,只是一時情動,只是內疚,那真的不代表什麼,你走吧不要讓我再為難。」
「為難?我讓你為難?」連政悲傷地說。「對,你讓我為難了,你不要橫亙于我和阿政之間,讓我內疚,你這樣,讓我為難」紀純強忍著刺痛,只為讓連哲死心。「哈哈哈……」連哲笑了,笑得那麼悲涼那麼絕望。艱難的爬起來,以前陽光優雅的大男孩,如今看起來是這樣狼狽。搖搖晃晃的走出門去,望著連哲的背影,紀純又是一陣心痛。待連哲走後,只剩下連政紀純兩個人的時候,空氣是那樣凝滯,大戰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