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幾天,各大媒體頭版頭條——連家長公子連穆,突然失蹤。
外界紛紛猜疑,這是不是繼連家領導層洗牌又一太極陣,八卦財經記者每天都堵在連氏集團外面,等待著能挖出一些勁爆的內幕。過了幾天,連氏發言人正是說出連穆「失蹤」的內情,但是令所有媒體都很失望——連穆被外派到南美開拓集團事業了,因為業務的一些機密性要求,所以行蹤不便讓外人知道。于是,大家掃興而回,一場原本饒有玄機的政變內幕便這樣不了了之了~
鷹幫懲戒堂的地下暗室——
幾乎沒有一點燈光。整個暗室冰冷陰森,唯有連政的眸子里泛著的寒光,讓這個黑漆漆的死亡之地有些光亮,連穆淒慘的趴在地上,紅色的血跡在他的白襯衫上開出了一朵妖艷的彼岸花~連政手里緊握著皮鞭,額頭已沁出汗珠,足以證明剛才畫面的血腥,但是看著連政的表情,好像還沒有解除心頭之恨~
「王八蛋~!你他媽的還我兒子~!!!」又是一頓飛腳,正中連穆月復部,積在連穆胸腔中的鮮血直噴出來,連政又將連穆順著領子拎了起來,又是幾記重拳——
「你有沒有想過,你會有今天~!在你謀殺我孩子的時候~!!」連政咆哮。「在我身上打主意,你是第一個~!!!」
「我……听……不懂你……在說什麼……」連穆艱難的說道。
「沒想到我的大哥是如此的錚錚鐵骨啊~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呢?」連政陰狠的冷笑著。
「我……真的……不明白……」
「大哥真是忘性呢,那我提醒你一下,你,有沒有派遣你的手下——那個該死的刀疤臉,做些什麼事情呢?比如——送些東西給我老婆,比如——殺死我的孩子?」連政雙拳緊握。
「刀疤,是我手下,沒錯,可是……我沒有……」連穆在解釋著。
「還他媽的嘴硬~!」連政又是一頓皮鞭。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好~好啊到時候,你可不要後悔!」連政扔下皮鞭,拍了拍手,「我的嫂子和佷子,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連政舉重若輕的說道。
「你~!你敢~」連穆掙扎著要站起來。被連政一腳踹到。「我還真是不知道,什麼叫‘不敢’!」
「阿政,連彧在外面吵著要見你~」江淮進來報告。連政皺了一下眉,將手中的皮鞭扔向了角落,用手帕擦了擦手,「走!」
大堂里——
「不知道二哥找我有何貴干?」連政用很儀式化的腔調問道。完全不同于往日。一臉冰冷。
「阿政,放了大哥。」連彧也是開門見山。
「听不懂你在說什麼」連政眯了一下眸子。
「我不和你兜圈子,我知道,他在你這,這些事我都听說了,縱有千錯萬錯,他是你大哥!」
「哈哈哈哈……」連政大笑「大哥?從小就聯合外人欺負我凌辱我,在事業上處處與我為難,現在居然殺死了我的孩子……!這樣,也他媽的算是大哥!」連政激動地說。
「阿政,你看看你,現在完全是一個復仇的撒旦!」連彧也一改往日的斯文儒雅咆哮道。
「對~!你說對了!我現在就是撒旦!是魔鬼!我就是要傷害我的人報復!怎樣?」
「你!」連彧氣結「你現在完全失去冷靜了!完全沒有分析事情的能力了!如果紀純她……」
「你閉嘴!」這已觸動了連政的敏感神經。
「阿政,放了大哥吧,顧念一下手足之情」連彧開始動之以情。
「別他媽的說什麼‘手足之情’!他在傷害紀純的時候,顧念過什麼事手足之情嗎?」連政又開始咆哮。
「你冷靜下來,也許,事情並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