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純費了好大力氣才把連政扶到樓上,將他高大的身體放到床上後,氣喘吁吁的隨之坐在床邊。此時的連政正在心里偷偷竊笑著,並且盤算著下一步該怎麼辦。紀純緩過氣來,伸手拍打著連政的臉頰。
「你醒醒啊!」紀純額頭已滲出汗珠,「這下可怎麼辦啊,」只有紀純一個人在家,打電話叫醫生也要很久,她家是在是有些偏僻,在離市區很遠很遠的半山別墅上。
連政趁紀純不注意偷瞄了她一眼,看著紀純現在真的是手足無措了,急得都出汗了,不舍得再折磨她了,于是,改變策略——
「水……水……」連政囈語出聲。
紀純趕忙配合的遞上一杯水。
連政煞有介事地大口大口喝起來。然後——目不轉楮地看著紀純。很認真很認真地在看——
「你,沒事了吧?」紀純問道,剛才可真是嚇死她了,只有她一個人遇到昏倒的大男人真不知如何是好。
連政很痛苦地看著紀純。
「怎麼?不舒服嗎?」紀純關切的問。一個人要是鐵了心善良了,沒轍。小白兔就是這麼被大灰狼吃掉的。
「疼——」連政裝得真的很到位,臉都扭曲了。
紀純忙問道「哪里痛?」
連政指指心口。
木訥的紀純,單純的紀純~善良過頭的紀純,這個時候都沒有明白,自己是上當了~!
「怎麼辦-怎麼辦——你是有心髒病?我怎麼以前不知道?我去找藥!」紀純起身要去找藥。
連政頭上三道黑線~怎麼可以這麼單純~!豆腐~!有木有!真想一頭撞死!
連政看著紀純慌亂的樣子,于是又心生一計——
「小純——別……別離開我……好嗎?」連政裝出極度可憐的模樣,仿佛下一秒就會死去一樣。
「……」紀純不知道怎麼回答,可是看著他現在這麼痛苦地樣子,真的真的說不出任何傷人的話。
「小純……小純,別……我……很想你……真的……沒有你的日子里,我……好痛苦……」不知道是連政真的入戲了,還是真心表露。
紀純不是沒有觸動的,只是……橫亙在他倆之間的東西太多了。
「你先休息吧」紀純只好這樣說。
連政死死的抓住紀純的手,就是不放。
紀純無奈,只好守在連政的床邊,連政此時真的感覺很幸福,被抽空的心終于又被填補了。「陪著我……好嗎?」連政央求著。
「……你休息吧,我就在這。」紀純最後妥協。
「你抱抱我……」某男得寸進尺。
「……」
「我好難受,抱抱i我,好嗎?」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配上憂郁深情的面孔。紀純此時已經不知道拒絕二字怎麼寫。
伸手輕輕摟了一下連政,以示安撫。連政趁這個機會將她一把拉入懷中。
等等——
這麼大的力氣,真的不像是生了病的人,但是連政沒有給紀純繼續懷疑的時間。緊緊地將紀純摟著。真的很想很想給她一記深深的長吻。可是,小不忍則亂大謀,一切,還要從長計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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