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書房出來的連政用一抬頭便看見了紀純的目光,紀純看連政的臉上赫然的五個指印,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那個……」
「那個……」
兩人同時開口,又同時停住。最後是連政先開了口。
「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還有……對不起。」連政越過紀純準備去拿行李。
紀純一愣,此時的心情不知道怎麼形容,不是已經痛徹心扉了嗎?不是決定要忘記以前的嗎?不是對這個男人失望透頂了嗎?為什麼看到剛才連政落寞的表情,會有……心痛的感覺?
「你……這麼晚了,去哪里?」紀純說完真的想咬斷自己的舌頭。還表達什麼關心~!還有什麼要記掛的,真是可笑死了。
「我先找個地方安頓下來,今天……很突然,不好意思。」連政苦笑了一下。「希望沒有對你造成困擾……我」
「已經造成了」紀純打斷連政。「恩……我是說,這附近沒什麼能安頓的地方,你……先住下來吧,反正有很多房間……你明天再找地方吧」
「不了~」連政拒絕了,要用苦肉計,就得用的像那麼回事兒,再說了,要從長計議呢~
連政說完拿好自己的行李便走了。路上踫見紀允和小沃森。
「喂~!這不是……喂~!連政~!你給我說清楚~你到底對我們紀純做了什麼~!讓她這麼跑回來~!你給我說清楚!」等紀允反應過來這就是連政,便拽住他的衣領理論,畢竟關鍵的時候,姐妹就要站出來~
「允兒,你好,今天我剛到,等日後解釋,先這樣」連政疲憊地笑了一下,輕巧的讓紀允松開了衣領,模了一下小沃森的頭便匆匆走了,留下紀允和小沃森面面相覷。
紀允一進門便大叫紀純,「你猜我看見誰了?」
紀純白了她一眼,繼續逗著懷里的紀小兜。
「我說死丫頭,你聾了是不是?我和你和說話呢,他來干什麼~!你和他到底怎麼回事~!你什麼都不說~!你要氣死我啊」
「沒事~!」
「沒事你回來干什麼~!沒事你深更半夜不睡覺躲在房間哭鼻子~!成天唉聲嘆氣,真當自己是林黛玉啊,用不用給你買幾盆花葬著玩啊~」真是氣到她了。紀允是真的很關心紀純,自打紀純回到家,就什麼也不和她說,急得她只好在紀純門外听著里面的動靜,以前的紀純可從來沒有這樣過,紀純曾經是個非常開朗單純的女孩子,雖然有些任性但是人很善良很陽光,可是自從嫁給了連政,怎麼就像變了一個人了開始什麼都自己扛,什麼也不和她說了~紀允為此很是頭疼,畢竟她就這一個妹妹~
「你監視我啊~!」紀純一听這個便不算完了。「死紀允~!你變態啊」
「我……我不是關心你麼——」紀允說的沒什麼底氣,畢竟自己理虧。「好啦——你都不急,我跟著上什麼火,自己疼自己知道,我再也不管你了~沃森,走,不要理你這個狗咬呂洞賓的小姨~!」
「什麼是狗咬呂洞賓啊——」小沃森好奇道。他的國語能正常對話就已經很不容易了,這麼深奧,怎麼要他能懂啊……
「哎呀~!那麼多話~!」紀允干脆「拎」起小沃森,回房間了。
只剩下紀純和紀小兜在客廳——
「紀小兜,你是不是覺得紀允也很吵啊——」紀純對著紀小兜說起話來。
紀小兜很茫然地盯著主人——
「他為什麼要來啊~!」
「……」
「我現在怎麼這麼心煩意亂啊,本來心情很平靜的,怎麼他一來,就都亂了呢?」
「……」
「我……他曾經對我那麼無情,我怎麼就不長記性呢~!還「這麼晚了……留下來吧……」紀純,你羞不羞啊你,你到底是臉皮有多厚啊~!」紀純搖晃著紀小兜。
「汪——汪——」紀小兜抗議者,仿佛在說「那也不要那我撒氣嘛~都是你自己干的事兒——」
「你說我該怎麼辦呢?他還會出什麼招數啊,還是……要回去了?」紀純說道要‘回去了’心里空了一下,她趕緊搖搖頭,這是怎麼了~
「紀小兜~我們去睡覺!」紀純抱著紀小兜回了房間,躺在床上,可是怎麼也睡不著。滿腦子都是那個男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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