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紀純的全身已經麻木地沒有知覺了,但是眼淚似乎像流不完一樣,直到連哲在外面輕輕地敲浴室的門——
「小純?好了沒有啊?」
「就好。」紀純沙啞的聲音從浴室中傳出來胡亂的將眼淚擦掉,換了一件連哲的襯衫,長度剛好蓋過大腿,頭發隨便扎起。懶
紀純從浴室穿著連哲的襯衫走出來的時候,連哲幾乎是有一秒窒息了,紀純的樣子,一如以前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每次從浴室走出的時候都會隨便披一件連哲的襯衫,簡單的魅惑,連哲從來都是拒絕不了的,這次,亦不例外,只是這次,他需要忍耐自己的,她需要時間,他們都需要時間……
「早……早些睡吧」連哲的喉結明顯地滾動了一下。
「阿哲,我……」
「什麼也不要說~」連哲用修長的手指擋住了紀純的嘴唇。「什麼也不要想……」
「不,阿哲,我……」連哲在紀純沒等紀純說完,嗖地吻住了紀純的唇。
「嗚……不要……阿哲……」紀純反抗著連哲的掠奪。
「是你逼我的……我……我要你……」連哲終于爆發了,決定放縱自己的,只因此情此景,只因相思成災……
連哲幾乎是粗暴的扯下了紀純的襯衫,紀純的就這樣完全的暴露在曖昧的燈光下,暴露在;連哲的眼前,連哲頓了一下,然後兩眼幾乎是同時放出了之光——此時的紀純才意識到,穿著連哲的襯衫是多麼大的錯誤!紀純的手使勁抵住連哲的胸膛,但是在連哲精壯的身體下,這是多麼地無力!連哲的手像電流一樣,紀純身上被踫觸過的地方一陣顫栗~連哲毫不費力地找到紀純身上的敏感點——頸後。將紀純的雙臂反剪到身後,挑逗著紀純的高聳。紀純實在忍不住地嚶嚀出聲,防線幾乎是瞬間崩潰。紀純畢竟是凡夫俗子,又怎樣經得起這樣果的挑逗,這是的抵抗竟也是帶有些欲拒還迎的意味,連哲看到紀純已經被自己挑逗的將起,便不急著攻城掠池了,而是溫柔的慢慢將紀純的被束縛住的雙臂放開,埋首于紀純的頸間——她最敏感的地方輕輕啃咬著,紀純被松開之後竟忘記了抵抗,在下,眾生平等。蟲
紀純漸漸地無意識的摟上了連哲的脖子,身體漸漸開始回應——連哲感受到了紀純的回應,早就灼熱的蓄勢待發,連哲撩起紀純修長的,輕輕托起了紀純的縴腰,將「嗷嗷待哺」的送入紀純的身體中——
「啊——」紀純忍不住地申吟出聲。此時,他們二人在這旖旎的月夜,將一切拋出腦後,只有的交媾,身體的踫撞……
紀純在醒來的時候,眼前是連哲俊朗的臉,炯炯有神的眼楮正望著自己,昨夜,一晚上的放縱,在自己的新婚之夜,竟不是和自己的新郎,大概沒有什麼比這更諷刺的了吧!
「早啊!」連哲清爽的聲音響起,這聲音是這樣的一塵不染,這樣久違的早安問候,可是為什麼紀純的腦子里卻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另一個低啞富有磁性的聲音。
「早~」紀純的聲音夾雜著一絲莫名的失落,可能連她自己也不自知吧。
「起來吧!昨晚是不是把你……累壞了……?」竟有些可疑的紅暈浮現在連哲的臉上。紀純忍不住笑了,這是自從昨天在經過這麼大的變故之後第一次展露笑顏。連哲覺得紀純的笑,好美!
「你……等我一下……」紀純快速的穿上了衣服,簡單地洗漱了一下,將頭發簡單的扎起,清純的像一個大學生,紀純照著鏡子努力的笑了一下,竟是那樣的苦澀。
連哲在外面準備好了早餐,見紀純出來溫柔地牽起了紀純的手將她引入座位。
兩個人靜靜地吃著早餐,就像普通的小夫妻一樣,連哲想到這里,幸福地笑了,要是能這樣一輩子該多好!不,是一定會!這次一定不會再放手了!連哲在心中暗暗發誓!可是紀純此時的心情竟是五味雜陳,不知道該怎樣對連哲說。
「阿哲——」
「啊?」
「我們談談吧。」紀純將目光定格在連哲的臉上。
「你說。」連哲抬起頭看向紀純,語氣里掩飾不住心中的愉悅。
「你準備怎麼辦?」紀純問道。
「什麼怎麼辦?你說我們?以前我們不是說好的嗎?在這里的鄉村買一棟屬于我們的房子,過著‘原始’生活,哈哈~」
「不,不!你不能留在這里,他,不會放過你的!」紀純直奔主題。
「他還能只手遮天嗎!我不怕他!我也姓連!」連哲信誓旦旦地說道。
「你太單純,有些事情你不懂得,連你爸爸和大哥……」紀純說到半截止住了,她不想制造無畏的麻煩。
「什麼?」連哲追問。
「沒,沒什麼。我是說,他的勢力很大的!你要走的遠遠的!」
「我?那你呢?」
「我i……」
「那好吧!也是,這里有你傷心的回憶,你要是不願意,我們就離開,天涯海角,哪里都好,只要和你在一起!」連哲激動地說道。
「我……」紀純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怎麼了?小純?」連哲感到了紀純的異樣。
「我……不能和你走」
為什麼!」連哲「噌」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
「我……你……你自己走吧,你將來一定會遇到一個真正的好姑娘的!」紀純懦懦地說道。
「你說什麼胡話!我找誰去!」連哲更加激動了。「告訴我你怎麼想的?」
「我……我想我……愛上了他。」紀純說出了內心的感覺。
連哲險些沒有站穩,用陌生的眼光看著紀純「怎……怎麼可能!我們昨晚……昨晚才……」連哲有些說不下去了。
「昨晚……」提到昨晚,紀純有些羞赧「和有關,和愛情無關」自己也說不出對連哲是什麼感情,經過昨天的事情,紀純現在已經確定,她愛上了連政。
「不……不!」連哲撞開椅子,咆哮著來到紀純面前,搖晃著她的肩膀「你怎麼可以!你怎麼可以!」
「我也沒有辦法,從開始的對我們的愛情的堅守,曾靜以為這輩子不會再開始一段愛情,可是,時間這個東西真的很可怕,還有就是人心!沒有人會堅守什麼東西一輩子,縱然是曾經山盟海誓過的愛情!愛情不是永恆!」
「你胡說!是不是他威脅過你什麼!」
「不管我怎麼說你都不會相信了!但是我還是要告訴你這樣一個現實,連哲,我已不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