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開道︰十品藍顏皆是夫 第一百一十三章 鳳飛難追1黑夜的夢

作者 ︰ LOMO系刎

第一百一十三章鳳飛難追1黑夜的夢

火。

妖艷熾熱的紅,跳耀在我的眼中,灼傷了我的眼。

痛。我不想睜眼,怕看見跟曾經一樣的…大火。就這樣燃燒在我的眼前。

和那時相同,心中存有疑惑,不斷顫抖。懶

現在,明知道里面的人早已經被人擄走,為什麼我還是有種沖動,想要沖進火場,看看里面所說的…血跡。想要用實際,來壓制心中的疑慮。

看著盛燃的大火,無力感…頓時壓得我出不來氣。審視著自己的雙手,是那麼小,也是那麼脆弱,沒有能力去撐起身邊人的安全,更不要談什麼依靠。

凌亂著的我,選擇不靠近,不親近仍是沒有帶給她們安寧。呵呵…

「陌公子?」

我頹然的望著那漫天燃燒的大火,眼中沁滿了無奈。此時听見的聲音,猶如從天邊傳來的呼喚…模糊的,更不像是在人間。

仍舊無意識的,看著火光跳動在我的眼眸。靈魂被抽離一般的渾噩在遠處痴愣。

不上前也不退後,更是往聞那個從天邊傳來的呼喚…趕來救火的人從不同的地方跑來,焦急的步伐,顫抖地手中端著一桶又一桶的清水滅火。

紅艷的熱度早已讓我的意識晾完…就算我插手去幫忙救火,該燒的都已經燒了,我還能看見什麼呢?

「陌公子,得罪咯!」蟲

我低眸的那瞬,憋見身後宮服的靠近想躲開,卻什麼都已經太晚。

手上的白帕子捂在我的口鼻,就算我回神準備也不免吸進不少。

此時的我被他從後面攬住,腦袋里昏昏沉沉地靠在他胸膛朦朦朧朧的看見火仍然再燒,來回的人更加多趕來救火…沒有人看見我的異樣,更沒有哪個人,會注意到我的,存在。

「母親大人!要抱抱…抱抱!」

一個看似只有三四歲樣子的可愛女娃向剛進門的錦衣女子伸開了肉呼呼的雙手,奔跑起來的樣子也著實可笑。笨笨的,卻更添可愛…

那欣長窕瘦的女子英氣十足,不乏王者之風。卻在看見女圭女圭的時候,露出真實的笑容。那笑容里容納了春天的雨水,夏天的熱度,秋天的舒爽,和冬日的希望。太多感情的投入,緊緊抱住小小的身材。

「告訴母親,今日從師傅那里學到了什麼?」女子將女圭女圭抱在雙腿上,一手刮著她的鼻子,一手撫平她皺巴的衣衫,笑的很是愉快。

「師傅今天教的好有趣,生火要火折子呢!呵呵…母親大人,來看鳳兒生火~~。」小女圭女圭一提今天師傅所教的東西就來了精神,尤其是那雙金邊褐色的圓咕咕的眼楮,更是興奮不已。讓人看的寶貝之極。

短小的腿跑起來倒是挺快,一下便躥下女子的身子,跑到門外拿出師傅給的火折子,朝屋中關注著自己的女子招招手,示意她一起來。

女子嘴角的笑淡淡的變了味道,多了一絲類似的苦澀。隨即拍拍手,叫女圭女圭︰「鳳兒,來。今日不看你所學,先來與母親說說話可好?」

女圭女圭眨眨眼,看看手中的火折子又看看屋中的女子。笑著收了火折子,小跑著沖進女子的懷中,撒嬌︰「母親大人,有話對鳳兒說?」

「是啊、」女子抱著女圭女圭軟軟的身子,低頭看著她無畏,純潔的笑顏,多了分自艾的口吻,「鳳兒不怪母親把你關在這里,不讓你出去玩耍?」

「母親大人可是為了這個皺眉?鳳兒不喜歡出去玩,母親不必在意。鳳兒喜歡在這里讀書,喜歡師傅教的東西。母親別皺眉,不好看。」

女圭女圭伸出手,撫平女子眉間不覺皺起的秀眉。嘴嘟著,眼中流露著心疼…

女子眼波徐徐,又將手中的女圭女圭抱緊幾分。

這個乖巧的丫頭,永遠都能讓自己變得感恩,感動。

「若有一天母親大人送你離開這里,你會記恨母親麼?」但是,她還是要說…雖然不知道那是哪天…她想知道鳳兒的想法,想知道她會不會狠她或許,會跟那個生她的男人一樣,恨著自己…呢?

「鳳兒不會怪母親哦!鳳兒知道母親愛鳳兒,嘻嘻!」女圭女圭鑽著女子的暖懷,嬉笑著不去管心中的小小顫動。因為,不知那是什麼…

「鳳兒…」女子聲音很難控制的,啞了。她在忍耐著眼中即將那沖破而出的透明…

「母親…大人…」

朦朧中,床上的人囈語不斷,穿破了整個安靜沉悶的房間。沒有人听見,更沒有人知道,她口中不斷叫著的母親大人,到底是誰…

將落的陽光再次照在我的身上,我閉著眼,賴著。

不是我裝睡,而是在想所有事情的片斷。

大火前的我,被人迷昏帶來了這個地方。現在我還活著,能看見未落的太陽,說明這個綁我來的人並不是想要我的爛命。

那麼,他又是為何要將我帶來這里?

難道,是想幫我逃走?先綁走了姐妹花,接著是綁我。不,還不能確定綁我的人是不是將姐妹花劫走的人。

姐妹花,是不是安全?

畢竟是我帶他們去的皇宮,之後的事情雖不是我能控制的,但是也是我起先領的頭。若不是想幫助嬰完成他的心思,我定是不會將她們帶進皇宮…不知道她們怎麼樣…

也許受傷,也許…

‘吱——’

房間的門被推開,兩條身影端著洗漱的手巾和漱口水進來,將剛剛做好的飯菜放在桌上,轉身悄悄地掃了一眼床上呼吸均勻,閉眼香睡的人就要退出房門。

我深吸一口氣,不再假寐。

迅速地從床上坐起,大眼掃過她們,不語。徑直走向她們端來的洗漱用具,快速的洗著。

兩人的腳步卡在門與屋子的中間,一致地看向我,都沒有說話。

我雖然知道,這天下人除了自己沒有什麼人可以相信。但出于與她們的關系並非尋常…還是放下了心中的疑惑,選擇出手照顧。可惜,我發現我錯了。

當你善良的以為自己做了件好事的時候,總會在必定的條件下發現自己所做的鬼善事變成了陷害自己的窨井。等到你稍稍放松神經的時候,就會一腳踏進那準備好的圈套之中,月兌不了干系。

我承認,我放松了警惕。也承認我想選擇相信…可是,事實又給了我一個很深刻的一巴掌。

作為一個本該冷血的殺手,呵,我tm裝什麼純情善人?可笑,真是可笑…

我聞著桌上的飯菜,閉上眸,用小指勾了盤邊的一點,放在嘴里咋麼滋味。嘴角突然上挑,回味著其中熟悉的味道,「怎麼,先是用藥迷暈我。而後又想故技重施?」

兩人均用一種糾結的眼神看著這個單薄的人,听著他話中的諷刺。看著他嘴角仰躺的嘲諷,她們知道自己惹惱了他。

兩人仍是不語,默默地將頭低下,不在看他。希望他能不要恨她們沒有把話如是相告…

「呵呵…也罷。就算我自食其果吧。你們出去,我不想再看見你們了。希望,以後都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我拾起桌上停留的一雙通紅的筷子,坐在一側的椅子開始吃著眼前這些明顯加料的飯菜。沒有抬頭看她們默然走出的情景,沒有動怒的責問她們的背叛,沒有在乎…她們到底是什麼人。

但我曉得,我應該還是我,不會因為這樣小小的背叛,而動搖了。

因為…上輩子痛過的地方,它深藏著。這輩子會小心翼翼的風干,包裹,密不透風。雖然,有點失望…

口中的菜肴出奇的好吃,就像我餓了很久沒有填飽肚子一樣,竟然大口大口的將飯菜一掃而光。

「呵呵,果然是英雄豪杰少年出。知道飯菜里面有料,竟然還將它們吃得干干淨淨。真是佩服。」

花色衣衫,窈窕身姿。不似牡丹花魂,更像百花精靈,美剎了靈魂。

當他出現在房間門口的那秒,我的心,顫動了。

他…怎麼在這里?難道…

來人細挑著盈握腰身,笑得風韻,眉間卻雜了一絲疑惑。

他從沒見過這個人,為什麼總覺得和他相見的不止一兩次這麼簡單?似曾相識的電流從眼角傳遍全身。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瘋狂著。可…這是為什麼?

眼前這個唇紅齒白的面人兒為什麼那麼熟悉,為什麼腦中有很多零碎的畫面含著期盼?

「言……」

朦朦中,他只記得這樣一個字。卻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喊得如此費力。

听聞他不確定的輕喚,我手上一抖。那雙通體紅色的筷子便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那聲響和著他的吐露砸在我的心房別是一番愁滋味。

「玄…你不認識我了?」

看見他努力回想的樣子,我甚至覺得全身都在緊張。我起身上前,雙手搖著他的肩膀,眼中帶著急切的叫著他曾經告訴的名字。

為什麼急切?怕他忘了我?或許…吧。

‘呵呵’

他,突然笑了。

我,頓時慌了眼神。

他輕挑的用郁蔥般修長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一雙勾人的眉眼與我四目相對,其中的戲謔果然出眾,「難道,你也想與我共度良宵?」

一句話,一個動作,定住了一個人。

我突然沒有話可以說。舌頭像是被打了麻藥,突然感覺找不到它。語言喪失,我該怎麼與他解釋?

他不記得我的…這個事實。

我睜大眼楮看著他,看見他沒有掩飾的瞳。那雙熟悉的眼楮里,我不再是它的焦點,它的聚集點里,我是個擺設。

我突然懂了。

當一個人在乎你的時候,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當一個人忘記你的時候,你說你還是什麼?

就像現在的我一樣,什麼都不是。

我蒼白一笑,別過玄帶著清涼溫度的指肚。與他離開有一段距離,找到了戲謔的源泉,「小爺我身上沒有錢。你的良宵,留給床吧。」

玄的目光凜然意亂,在看見他笑的為難之時,才知道有些什麼事情,被自己忘記了…

卻听得他出口的調侃,不覺嘴角上揚,拋出誘人的弧度,「喔?那陌公子,沒有興趣與玄一起霸佔床的良宵?不收費,怎麼樣?」

「抱歉,小爺沒有斷袖傾向。」已經過了一些時間,飯菜中的藥效逐漸的起了反應。上下眼皮總想大家,眼前玄的花衣果斷的看花了我的雙眼。我堅持著,不想倒下,但是…終究古代的藥里不摻假…

玄凝眉,看著趴到在桌上的秀氣男兒。

那面白的女敕頰在沉沉的日光中閃耀著淡淡的粉,眉眼處看得是幾分精華。濃密的睫毛緊緊的防護著上挑的雙雙繡眼。圓潤的鼻尖到不顯得張揚,卻有三分瀟灑。輕啟的女敕唇,美美的描繪著唇形,讓人想上前蹂躪一下那份恩澤。

「喜歡?送你可好?」

一席黑衣,束身腰帶顯其挺拔身姿。不似玄的柔軟,多是另有一種男人的陽剛之氣。

他背手而立,站在旦的身側。清風吹過他英氣的眉峰,撩開了遮住的印記。

那是一個有些舊的燙傷,類似印章一類的灼傷,那痕跡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遺留,帶著點猙獰和恐慌。雖然只佔他右側的眉峰處一點,卻也能看得清白。

玄感覺脖頸處一癢,側眼看見身側站著的男人。靜靜的看著自己,就像是在試探自己的反應一般,認真的探進眼底那層想掩飾的迷霧。

「主人,又拿玄戲耍。能讓主人這麼掛心的,怎麼能隨便送人呢…」玄一記媚笑,躲過黑衣男子的眼光。身子一搖,伏在他的肩膀,柔柔的目光撒在這個英俊的男人身上,掩飾著不時會側動的眼神。

黑衣男子沒有多言,定楮直觀桌上趴著的那個人。

他不是第一次見他,不,是她。

而且每一次的見面,她都可以使他另眼相看。不管是酒樓的那次,或是錦陽城的那次,或是…呵呵,也許自己不僅是想見識一下這個能讓玄為之動心的女人,這麼簡單。

她的想法,她的決計,她的眼神,她的…一切似乎都可以引得眾人的熾熱眼光。

起先的見面,更是讓人難以忘懷。他遠遠的看見大火燒得甚是可怕,自己都要放棄進去救玄的念頭。而就這樣一個單薄的人,竟然憑著一種堅定的念頭,沖進火場,撞破牆沖了出來…

這,卻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得到。

而這次,她更是令自己不能放手。原因?呵呵…

「主人,玄是不是見過這個人?」玄趴在黑衣男子的肩頭,用他溫軟的舌舌忝著自己的嘴片。一絲恩甜夾雜著迷惑的xing感,四溢的透露著。

黑衣定楮一笑,那笑容堪比明月彎彎。雖然帶著假笑,雖然未及眼底,但那笑容依舊明媚的動人心弦。

「喔?」轉手挑起玄的臉頰,對上自己玩笑的瞳,「會不會是玄的恩客太多,記不得了吧?」

試探,他在試探玄。試探他是不是想起了這個女扮男裝的人…

他眼中平靜的玩笑,沒有逼迫的蕩漾。亦如扶柳的揚揚,與春日的照耀一般,和煦。

玄嘴唇動了動,閃過一絲難辨的躲閃。

「也許。」

他想不起來那個人到底是誰,他們有沒有交集之處,有沒有自己忘記的橋段。但是他能感覺到主人對那個人的態度。玩味,或者生疑。

看見主人眼中的平淡試探,卻是有種不舒服地感覺。

「主人,將他擄來之後,下一步的打算是什麼?」玄搖曳著腰身,清柔的將裙角掀起,側坐在桌旁的小凳,支起手撐著頭,右手懶懶的執起水壺在面前的杯子里倒滿涼茶。

黑衣似是也受到了感染,

帥氣的一掀後襟衣袍坐在他的對面,優雅的端起他倒好的茶水,放在唇邊濕潤。茶中倒影著的是他有些發厚的唇,滿是潤澤。

「玄想怎麼辦?」黑衣不著邊際地掃了一眼趴著沒動的人,勾著唇喝下茶水。

「我?」玄眨巴著眼楮,嘆了一聲。

黑衣看見他如此生動的表情,甚是可笑地點頭。

「主人不是要啟程去仝月?這般插曲,玄不知主人何意而為。所以,玄沒有下一步的打算。」

他從一開始接到任務,就開始不明白主人為什麼會喬裝成馬夫替人趕車。他不說,自己也不知道。也不明白為什麼要將一個被皇帝封了寵歡的人擄來,還燒了皇宮。現在,更是不知道他予以何為的帶著這個人…

他,是主人。更是個謎題…怎麼也猜不到他的想法。

若是說自己從小時就跟在主人身邊來琢磨的話,他會想,主人是不是要實行什麼…因為那個仝月國,是主人禁地。他不想涉及仝月,但一直在監視著仝月國的舉動不斷向仝月派送暗查。

沒人知道他為何在看見這個叫陌的人以後,便打算帶著他去仝月…也許,是他讓主人勾起了什麼回憶?還是…主人他另有所謀?

黑衣看著玄微蹙的眉頭,哂笑。

回憶,是絲毫沒有用。猜測,也都是往聞。

他要的是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

而她,或許可以成為自己的棋子,最後的王牌。用來對戰,那個踏著別人自尊和頭顱登上王位的人…而那個人,他一定要她死的毫無尊嚴。

眉峰處,猙獰的暗淡。磨滅他此時絕恨的心態。

「是應該回仝月,看看了。」

那一聲飄渺,卻滲著內力。讓人听的很是心寒,生怕一個不小心,聲音便穿過了自己的心髒,讓絳紅血液獨獨流芳…

「她們也去?」

玄看向外面守候著的姐妹花,一想到她們和這個趴著的人剛剛不言中的種種,像是經過了多少共同的事情,就無緣無故從心底生出一種厭煩之氣。

本來是將她們扔進仝月國,結果陰差陽錯的被仝月國的人挑選去為紫燕國婚典獻舞…本來想召回兩人,結果主人非但沒有阻止,竟然放任發展。

而現在,還不是要考搶的,才從皇宮中把他們弄出來的麼?

她們現在的身份,可是紫燕國未來的貴人。就這麼帶在身邊,會不會著實燙手…

當然,燙手的已經不只是她們兩人…

黑衣深深的看了一眼趴著的陌,眼楮漂過外面的兩條身影,冷冷的,沒有一點溫度的告訴︰「你們負責她的安全。她若有事,你們自然可以隨著去。我這里,不會要沒用的人。」

姐妹花慌忙的低下頭,握緊對方的手,用還算正常的聲音合著︰「是。」

她們心中也是忐忑,剛剛陌少爺的話還在她們的心頭纏繞。那種決絕,和自嘲的笑容都如此備受心寒,她們不敢靠近的解釋,更不敢躲遠的瑟縮。

她們不是不想告訴,只是…騙他,身不由己。

「下去。」

黑衣不再看向她們。手指沾了茶水,在桌上寫畫,顯得很是隨意。

姐妹花互看一眼,唯唯諾諾的向黑衣和玄欠身,快速地離開他們的視線,不想再過多的停留…越看就越覺得內疚。

玄抽眼看向主人,那種姿態是他沒有見過的隨性。

「玄,還有什麼留下的理由,說來听听可好?」黑衣挑著眼,用一種不容侵犯的笑容,逼退著所有。不管是別人,還是自己,都無法真正走進這個人的心中。

他可以上一秒對你微笑,下一秒便要了你全部的血液。

玄難以絕美的晃神,已是身在門口。那細致做工的花裙正染他的風華絕代,一雙剔透的眼楮掃向似有微動的人。繼而笑著,無聲的從走廊里消失。

「再見到玄的感覺怎麼樣,陌公子?」

黑衣提著茶壺,又為自己續上茶水,放在手中端詳著其中的清澈而立的茶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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