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罪仰或罰↓
天空飄走的白點,殘酷的告訴我︰以後你丫要是再想說教,就先封住你的嘴!
是的,我被算計了。原本躺在我懷中休憩的小官被無聲綁架了,而我,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該死的,臨走還不忘送我一只簽子。懶
現在可好,昏昏沉沉的看著燕冉後悔的表情,掃過弦金皺起眉頭的額,回憶玄包著襯衣布料的手不停搖晃我的身子…
累啊,黑暗中一直行走中的我也會累的。沒事中個毒,帶個傷這誰受得了呢?雖然身邊美男資源豐富,可也扛不住有寫男人是以男人為生的打算…羨慕嫉妒恨都已經不能夠描述他們的心情。只要看看我肩膀上的傷就會明白,誰是罪誰是罰…
「好點了麼,陌兒?」燕冉的急切,在耳邊縈繞不斷。誰說男兒冰冷就沒有溫柔可言?這就是最好的辯證。
眼楮在疼痛和溫柔的喚醒聲中張開,為了不讓他擔心,我依舊調侃猶如往常︰「好的很呢。你現在讓我挑水種田,我立刻的就能蹦著去呢。」
「逞強!」弦金從外面進來,正听見後面的話,瞥了躺著的無力女子,「你要是真能蹦著去種田,就得躺著被蠅子送回來!」
我無奈。這家伙果然不知道被吐槽的痛苦…人家這是在逞強麼?是麼?我可是為了不讓你們擔心我安危才扯謊來的,真是不識好人心︰「是是是,你就沒盼我點好。」蟲
「陌,你肩膀上的傷還疼麼?」玄走過來,似是有意似是無意地擋住她與弦金之間的視線踫觸。
我低頭看看自己受傷的地方,竟赫然插著一支竹簽一樣的利器,染著紅透了的鮮血,「嘶,我說你們怎麼不拔啊?!」
聞言而相視,三人眼神中你推我往,誰都不肯上前動那竹簽分毫。
「 ,我這小暴脾氣!」量奪半天也沒見誰有拔竹簽的意思,擰著眉毛伸手就要去拔出,以解心頭惡極。
「別動,陌兒。」燕冉極快地伸手攥住她的小手,憂心的看了看文思未動的竹簽,眉梢處才稍有放開,「陌兒,這個竹簽並不是普通的竹簽那麼簡單。弦水所練用的暗器有兩種,第一種是通體順直。而另一種……」
弦金接過燕冉的話尾,盯著她身體殷紅處,不忍道︰「另一種,是頭部成彎鉤狀的竹簽…而且,含有劇毒。」
我皺著眉,重新審視肩膀上小小的竹簽…從來沒想過,一個加長版現代剔牙用的小物件,現在卻成了拔也不能拔的牽制…
你唯一的出路,就是自投羅網。
想起弦水以勝利者姿態掠奪走我的小官時說拋下的話,頓時覺得可笑。前一秒還在對人家將兵不厭詐,下一秒人家就用事實換我一個響亮的嘴巴子。嘖嘖,自投羅網這個成語我真的不喜歡,尤其是從弦水嘴里說出來的時候,竟還帶著蔑視。如果我能,就改成深入虎穴閹了虎子!這樣听起來也算不失霸氣…
「這個毒…什麼時候發作?」
「具體的時辰我們都不知曉。只是…」弦金面色難看,背過身去讓人看不到他此時所想所動。
我吃力的被燕冉扶起,靠坐在床上,唇色蒼白的連我自己都看得見,卻並不見有任何中毒跡象,甚至覺得全身慢慢涌上一股暗暗的暖流,「只是什麼?」
「弦水曾經無意透露,這樣的毒…每晚都會發作一次,時長不定。」弦金低下頭,眼楮閉上就能想到晚上毒性發作時,她會病痛成什麼模樣…
該死的弦水!他竟然如此狠毒的對她下毒!更恨自己,沒有及時防範。
我啞然。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壓下心中不安的躁動,慘白無色的笑笑,「沒關系,也許我身體需要一些毒來增加免疫呢。」
「陌,先不說其他。我問你,你還打算去仝月麼?」玄站在床幃側面,關切的遞上一碗溫茶水。
干澀的喉經過水的撫順終于變得不那麼難過,聲音也稍顯順利,「你以為不去,我就能躲過一劫麼?要知道,他弦水走之前的這一招,就是為了使我無路可退。呵呵,他那麼‘誠心’的邀請函烙印在我身上,我怎麼敢薄了他的美意?」
「陌,他可是…」沒安好心這字眼還沒有說出,就見門外走進一人。
「這是什麼歪風吹,盟主大人還會造訪下人房?會不會屈尊的太過了點呢?我們這些人,真是承受不起您的一番大恩探視,會折壽的。盟主你還是趕緊離開的好,不然我可不知道自己的手會不會提著刀‘不小心’朝盟主揮去。」離房門最近的弦金抬眼看見來人便是一通譏諷,咄咄逼人。
聶端亮抖了抖繡袍,向後撤了一步,「老夫只是例行交代,把竹傷解藥給她。既然你們不需要,那老夫立刻就銷毀了便是。」轉身,領著一干下人要走。
弦金一听有解藥,立刻劍眉威凌,跨前一步,一手攔住聶端亮的去路逼問道︰「你說有解藥?是弦水留給你的?」
聶端亮似乎根本不在乎弦金的威脅語氣,倒是笑得豪氣沖天,「哈哈哈哈,想要保命就別問那麼多。還有,這個解藥只能支持兩天,你們最好抓緊時間上路,否則她的命…哼哼。」
弦金接過聶端亮拋出的紅色丹藥,站在原地看著他消失在暮色染塵之中才轉身進屋,將藥遞給玄︰「不知道這解藥是真是假…」
燕冉接過紅色的藥丸遞給床上人兒,「他沒有必要給我們假的。陌兒,服下。」看著她失血的臉龐讓人心疼的緊,自己卻不能做些什麼。就連為她把毒簽拔下都不能自已的顫抖…
一口吞下,就這一碗茶水。
「想來這個聶端亮也是和弦水事先商量好的,不然他那里怎麼會有解藥。看來,是我疏忽大意了。也罷,既然毒已經暫時穩定,那這個簽子…該怎麼辦?我總不能去哪都帶著它,把每件衣服都戳個洞,讓它露在外面太洋氣了點。你們三個誰幫我拔了它…」
三人仍舊遲遲不肯下手,不是不敢,而是怕她會痛…任他們三人誰都不忍心看見她吃痛的樣子,就連皺眉都不想見…更何況是這樣?
「我來拔。」
四人朝聲源處看去,門外一簇紅毛,在暮色中令人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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