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放,只有你這麼相信我,這麼了解我只是想讓你們分開而已,僅此而已。你叫我怎麼舍得對你放手,失去了你,我到哪去找我這麼愛的人。我以前一直以為我曾經刻骨銘心的愛過紫嫣,可是直到遇到你,我才知道什麼樣的愛才叫真正的刻骨銘心。紫嫣離開我,我覺得生氣為以前的自己不值,我想要報復她。可是你離開我,我除了心痛還是心痛,我不想去傷害單淳西,更不想去傷害你。我只想把你留在我的身邊,我想要在你的眼底看到我的影子,我不僅愛你給我帶來的快樂,只要是你給的就算是傷害我也樂意承受。」他終于一股腦的將自己想說的全都說出來了。懶
詩雨不是一個無情之人,對他更不是。可是她已經做了選擇,她已不能再給他任何的承諾。她听到自己猶如臘月寒冰般的聲音傳了出來,「請你放手,因為我對你一點感覺也沒有,你說的話對我來說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徐飛的心頭一震,手不自覺的就松了。詩雨頭也不回的就往前走去了,她不能回頭,如果她一回頭看到他心痛的樣子,她會再也偽裝不了,她會崩潰的,「徐飛對不起,我已經有淳西了,我不可以再和你糾纏不清了,真的不可以」她無法解釋為什麼自己的心會痛?會為了徐飛而痛。她更不知道為什麼她永遠都會有流不盡的眼淚?蟲
‘為什麼我可以在商場上呼風喚雨,可是為什麼無論我做什麼說什麼你永遠都是無動于心的。你對我難道真的就如你所說的,你對我一點感覺也沒有嗎?’萬千個問題讓他低頭沉思,可是卻怎麼也想不出答案。
徐飛的靈魂似乎已經遠離了他的身體,直到一個聲音傳入了他的耳中,他的靈魂才得以歸位。
「詩雨」這是一個充滿焦急的喊聲。
徐飛沒有朝聲音的發源地看去,只是朝詩雨剛剛離開的方向望去。他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詩雨在他的面前倒下了。一秒鐘的停頓之後,他立刻沖上去抱起了她,嘴里發出了焦急萬分的聲音,「詩雨你怎麼了?」
詩雨臉色慘白,豆大的冷汗已掛滿了她的臉頰,她顫聲道︰「好痛我的胸口好痛」她的雙手緊緊捂住她的胸口,可是卻不能為她減輕絲毫的疼痛。
剛才發出喊聲的人也已經跑到了詩雨的身邊,他安慰似的對詩雨道︰「救護車馬上就要到了。」
和她說這話的人她認識,她不知道為什麼宏圖會出現在這。她想告訴兩個為她正擔心著急的男人說,她沒事,她休息一會兒就會沒事的。可是她什麼也說不出口,因為她這次的疼痛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厲害,她感覺自己的意識已經在慢慢的模糊了,一直到她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听不見為止。
搶救室外的兩個男子都在焦急的等待著,以至于他們誰也沒有和誰說話。因為詩雨的阻止淳西並沒有打電話給宏圖,可是宏圖是他的好兄弟嘛!他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他的所思所想,所以他早早的就在飛機場門口等詩雨了。看到詩雨從機場門口出來,宏圖就想喊住她了,可是他居然發現徐飛竟也在等人,而且等的和他好像還是同一個人。
好奇心的驅使,讓他靜靜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詩雨離開徐飛,徐飛沒有看她,可是宏圖的目光卻一直是緊隨在她身上的,所以他比徐飛早發現詩雨的異常。
搶救室的燈終于熄滅了,主治醫師也已經走了出來,徐飛快步走上前去問道︰「她到底怎麼了?」
名人就是名人,認識他們的人就是多,這個主治醫師也不例外。他滿眼疑惑的道︰「慕容小姐的疼痛癥狀很明顯,就是神經異常的疼痛,可是原因卻模糊不清。我們已經給她打過鎮靜劑了,相信她醒過來就會沒事的,可是我建議她最好再留院觀察幾天。」
徐飛點了點頭,以示知道了。
當多多急急忙忙的趕過來時,詩雨正好從搶救室里被推了出來,見詩雨似乎已經沒事,她的心也放下了。多多當然不是在家睡覺做夢夢到詩雨出了事趕過來的,而是徐飛打電話叫她過來的,他想詩雨在上海的真心女性朋友,應該就只有她一個吧!
見到宏圖也在此,多多有點吃驚,徐飛則是走到她身邊道︰「詩雨就交給你們了,我去辦住院手續。」
和詩雨一起進了病房後,多多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你怎麼會在這?」
宏圖老實交代道︰「本來是打算去機場接詩雨的,可是沒想到踫到你老板」
「詩雨和徐總沒什麼的?」多多急急忙忙的打斷了他,她不是怕宏圖誤會,她是怕宏圖和單淳西去說些什麼?造成淳西的誤會。
宏圖笑了笑道︰「我有說他們有什麼嗎?你這麼緊張干什麼?詩雨和徐飛的事你好像很了解。」
多多也覺得剛才的自己有點欲蓋彌彰了,「不是很了解,只是知道一點點而已。」這是實話。
「告訴我」宏圖堅定的道。
多多搖了搖頭道︰「不能說,我收了詩雨五十萬的封口費的,所以不能說」不說,她卻將最重要的都說出來了。
宏圖瞪大了自己的眼楮道︰「詩雨給了你五十萬封口費。」
多多真的不想對宏圖撒謊,所以她只好老實交代了,「詩雨給了我一張五十多萬的銀行卡,讓我不要讓淳西知道她和徐飛是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