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雨條件反射的道︰「就算摔成了腦震蕩也不是休息一下就能了事的好不好?」
「閉嘴」她不反駁他的話,心里不舒服是吧!
詩雨轉過臉去不再看他一眼,房間里頓時安靜的很奇怪。
詩雨是躺在床上的,徐飛則是在床沿邊坐了下來,此時詩雨正用自己的背部面對著他,「生氣了?真的生氣了?」懶
她沒有理他,而是將自己的身體往朝他相反的方向挪了挪。
「我不是故意要和你大聲說話的,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容忍極限」是她的錯,卻要他道歉,她可真是他的軟肋。
她還是沒有理他,就好像沒有听到他的話似的。他終于忍不住出手,逼迫她把臉面向了他,對著她再一次大聲但並不嚴厲的喊了一聲,「你啞巴了嗎?」
「不是你讓我閉嘴的嘛!」他剛才那麼凶,她哪里還敢再說什麼?
徐飛放開了她,並輕輕的說了一句,「對不起」如果她注定是他命中的一劫的話,他認命了!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徐飛現在的樣子,詩雨心里其實比剛才他吼她,還讓她難受,「你不要生氣了,我听話乖乖的躺下就是了。」
徐飛有點好笑的道︰「我們兩個可真搞笑,我向你道歉,你又向我認錯,那到底是誰的錯啊?」蟲
詩雨想了想後,指著房間里除了他們兩人以外的另一個生物體道︰「是它的錯」。
徐飛用同情的眼神看了一眼烏雲後道︰「對,我們兩人都沒有錯,是這條狗的錯。如果不是它嚇你,你就不會從樹上掉下來,那接下來的一切就都不會發生了。我去食堂打飯,你在這幫我好好教育教育它。」說完徐飛就起身離開了,在門口他又轉身對烏雲道︰「好好听老師的話哦!」
有沒有搞錯,讓她教育它,她又不是銅皮鐵骨,又沒有練過輕功。她可不認為如果它想咬她,她能逃得月兌。為什麼剛才徐飛離開的時候,臉上會有一絲奸笑呢?‘老師’?他居然拐個彎罵她是狗,「徐飛,你太過分了!」
「喔」它的一聲叫,頓時讓詩雨感覺自己的汗毛都根根豎起來了。
詩雨小心翼翼的道︰「我雖然罵了你家主人,可是我相信他和我之間的問題是不需要你插手的。不你沒有手,應該說是不需要你來插腳,也不許你來插口。」
有烏雲在,詩雨哪里敢睡覺啊!她拿起一本自然生物學的書,封面上用鋼筆寫了幾個字‘空中花園’看字跡就知道是徐飛寫的,這里應該是他辦公和休息的地點吧!她翻開書,也想給自己增加一點知識,可是她的心就是靜不下來,她時不時的得看烏雲一眼,因為她真的很怕,很怕它會突然咬她一口。
「算了」詩雨放下書,直接和烏雲你瞪著我,我看著你了。
詩雨問烏雲道︰「你今年幾歲了?」
烏雲沒有回答。
「你是徐飛買回來的嗎?什麼時候買回來的?你是漂洋過海從美國過來的嗎?現在每次提到美國這個詞,我總是會忍不住的想起淳西,他現在好嗎?他會像我想他一般的想我嗎?應該不會吧!因為他現在是很忙的,哪會像我一般的閑。」詩雨東一句西一句的和烏雲聊著天,可是始終只有詩雨一人在說,烏雲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
見烏雲對她真的半點敵意也沒有了,詩雨也不覺對它放心了不少了,「我想模了模你的頭,你如果不願意的話,那你就叫出來好了。」
半天不見聲響,詩雨又道︰「是你自己沒叫的,那也就是說是你自己答應的,那我模你的時候,你可千萬別咬我。做人要講誠信的,那你做狗更要講誠信了。」
手慢慢的伸過去,烏雲就和雕塑一樣坐蹲在那里,一動也不動的。見烏雲如此之乖,詩雨的膽子也漸漸的大起來了,對它的警惕也不再那麼的高了,「烏雲你的毛好柔軟啊!讓人一模上就舍不得拿開了,是不是有人一天給你洗一次澡,不然你的毛怎麼會這麼的潔白,而且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呢?烏雲,這個名字誰給你娶的,肯定不是徐飛!」
「為什麼不是我?」徐飛還沒有進門就听到詩雨在自言自語的說話了。
詩雨並沒有抬起頭來看他,而是繼續五指成梳的慢慢的梳理著烏雲的毛發,「怎麼說你也是一位北大的高材生嘛!怎麼可能會取出這麼搞笑的名字呢?」
徐飛輕笑出聲道︰「那我可得好好的感謝你的抬愛了,但‘烏雲’這名字確實是我取的。」
詩雨依舊沒有看他,「我真懷疑你是不是色盲?它的毛發這麼白,怎麼可能是烏雲嘛!要叫也應該叫白雲才對。」
「白雲?白雲有什麼好的,只有烏雲密布才會下雨。它是母的,我自然希望它可以生下如絲絲密雨般多的小崽子。」第一眼看到它就情不自禁的想到了慕容詩雨,所以才花重金將它買了下來,並改名為烏雲,它的本來名字是叫大夢的。
‘生下小崽子,還絲絲密雨般的多’這話怎麼越听越別扭呢?當她再一次恍然大悟時,她再也無法冷靜了,「徐飛,你又拐個彎罵我是狗!」
抬頭看到徐飛手里端著的東西,她就更生氣了。那準確的來說不是一個碗,而是一個盆,里面的飯菜是多的高出盆的平面了。放眼望過去好像都是肉,一片綠色的葉子也沒有,「徐飛,你真把我當成它的同類來對待了。」這就是他給她從食堂打來的飯菜嗎?這明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