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飛當然有注意到,「為什麼是大膽的猜測?」
詩雨直言不諱的道︰「忘了在哪里听說過,人的長相和才能是成反比的,很顯然徐總一點也不符合這條定律。」
徐飛笑著走到自己的座椅上,指著辦公桌對面的那張椅子道︰「請坐,你現在可以說,你來找我是為什麼事了?」
詩雨將自己早就準備好的一疊資料,放到徐飛的面前後道︰「這是我剛成立的公司的資料」詩雨一口氣把自己想說的該說的都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徐飛放下手中的資料道︰「你和我說了這麼多,就是想讓我投資給你搞房地產是嗎?但是你公司的注冊資金這麼少,我憑什麼相信你能成功。」
「你不是相信我,而是相信馬克思的唯物史觀和中國五千年的傳統文化」不管自己的心里多麼的沒底,都不能讓別人看出來,因為這是成功的第一步。
「你說的這些,剛才你都有詳細的解釋過,從理論上來講,分析很到位,可是現實與理論始終是有差距的」徐飛從自己的辦公桌里的抽屜里拿出一把手槍,並放入一顆子彈後道︰「還記的我昨天晚上和你說過,生意人不光要誠信,還要有自信。你把這把槍對著自己的胸口連開三槍,如果你還能站著和我說話的話,我就投資你的公司。」
詩雨模著自己頸項處的那條淡藍色水晶項鏈,輕輕的嘆了口氣,拿起桌上的手槍道︰「徐總,如果我死了,請不要通知我的家人。」
當詩雨將槍口對準自己的胸膛時,徐飛又提醒了她一句,「這把槍一共有五個槍膛,一顆子彈,你中槍的機率會很高,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詩雨笑而不語的扣了扳手,第一槍很安全,第二槍也得到了上天的眷顧。看著詩雨要開第三槍時,徐飛突然道︰「住手」他突然想起了他第一次見到詩雨一人獨自站在寒風中,又想起了她將一百元遞到他面前的場景,還有她手指滑過他掌心時的冰冷,他扣住她手腕時,她的回眸一眼,點點滴滴都呈現在了他的眼前。他不能看著她在他的面前血濺當場,可是詩雨沒有听他的話住手。
看著她安然無事,徐飛好像比詩雨本人還要輕松,「我不是讓你住手了,為什麼不听話?」
詩雨笑顏如花的道︰「我知道你為我好,可是我已經答應你開三槍了,我已失約過一次,這次真的不可以了。」
「就算拿生命交換,你也要做到你曾經答應過的是嗎?」徐飛直直的盯著她看,他想看看這副皮囊下面藏著的是怎樣的一個靈魂,可是他終究沒有看清楚。
詩雨點了點頭道︰「是的」。
明亮整潔的大廳里,卻只有他一個人,他深深的明白了一個道理,錢真的不是萬能的。低頭輕輕的嘲笑,不知他是在笑別人,還是在笑自己,‘你願意用生命來保住你說過的話,可是你卻為了他要親手撕毀對我的承諾,詩雨你究竟愛他有多深啊!」
璀璨的燈光,無人相伴欣賞,一切就都是徒然了。
「賣花了賣花了」這些騎著自行車的賣花者,是只有晚上才會出來的,「姑娘,你看這紅玫瑰開的多艷麗,多好看」
「是很好看,給我來一束吧!」詩雨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買這束花。
賣花的人走了,可是她卻還站在原地,看著那花神游天外,「紅玫瑰,徐飛的最愛」今天是他們在重慶機場分別後,第一次見面,他瘦了也憔悴了,可是她卻再也沒有關心他的理由了。一滴淚滑落,無聲的落在一朵花瓣上,她的身邊沒有別人了,她不需要再偽裝些什麼了。她的灑月兌現在都變成了烏雲,重重的壓在了她的心底,什麼是無能為力她現在最清楚不過了。
將那束紅玫瑰留下,也留下了她無言的祝福,「徐飛,請你一定要幸福」
《傳說》的宣傳工作已灑向了祖國的四面八方,下一站就是去山西的太原,「詩雨,你今天臉色真不好看,不舒服嗎?」
「沒有,可能是連日來的一會兒向東一會兒西一會兒又要向北給累著了」詩雨自己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體質現在是越來越差了,看樣子,她真的應該去醫院好好的做個檢查了。
「那你趕快去洗澡睡覺吧!明天早上又要飛去太原了。」無論在哪,詩雨和多多都是同睡一個房間的。
「好的」卸妝後,看著鏡中的自己,臉色真的很不好看。詩雨心中不自覺的暗想道︰「我是不是有什麼病了?以前胸口莫名的疼痛,現在倒是沒有再發過了,可是渾身卻越來越沒勁。不行,我要去醫院檢查檢查,我雖然不怕死,可是我不能死,我死了淳西會傷心難過的。」雖然她很不喜歡去醫院,可是很多事情不是你不喜歡就可以不去做的。
到了快要關燈睡覺時,詩雨對多多道︰「多多,我們
把兩張床並到一起睡好不好?」
「好啊!」于是兩張單人床就在幾秒鐘之後變成了雙人床了。
詩雨和多多的被子也蓋到了一起,「多多,你和宏圖怎麼樣了?」關燈後,詩雨輕聲的問道。
「詩雨,你以後就不要再把我和李宏圖扯在一起了」有些渾水不是自己所能躺的。
詩雨小心翼翼的問道︰「是不是和李雙雙事件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