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熟悉的感覺了,看得他渾身不再在,到底在哪兒見到過這樣的眼神。
梅郝韻哪兒會想到,她接下的解釋,會意外地讓花清歌誤會加深?
天意?還是倒霉?
「十公主,有何事?」淡淡一聲問道,卻不敢對上她的眼楮。
怪了,他花清歌竟會對一個女人產生恐懼的心理,看來,她留下的影響還真夠大的。
「我只是想和你談談。」說著開始慢慢走了過去。
他看著她走來,仿佛產生幻覺般,梅郝韻雙手搓了搓,舌忝舌忝舌頭,對他做一個一口吃掉他的動作,嚇得他整個人一個顫抖。
回過神來,天,幸好只是幻覺,眼前的梅郝韻睜著大眼楮看著他。
「你……你還是離我遠點說話吧。」
止住過朝前移步的她,腳不由地向後退了一步。
看他那樣子,好像她要那個啥他一樣,真是搞笑,她是這樣的人嗎?
就算是,也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
腦袋又回想起昨日,原本基情萬分的時刻,突然闖進來那麼多人,讓她瞬間冷卻了下來。
「昨天晚上的事,是個誤會,我……我不是那樣的人……」
怎麼自己解釋著,也覺得說不下去了,開始變得結巴了。
開始懷疑,難道,自己真的是那麼流氓嗎?
一听昨晚晚上四個字,花清歌的神經 嚓一聲,像被拉扯斷了一般,撕裂開來。
噩夢,噩夢又重來了。
「住嘴。」一聲喝止,伸出一只手擋在前面,以防止她接近。
梅郝韻來氣了,這是什麼意思?明顯的不相信她嘛。
腳不由自主地想前踏去,「都說那是個誤會了,我不是正給你解釋嗎?」
花清歌哪兒能听得進去她的解釋,轉身,撒腿就想往後跑。
造孽,造孽,想想文武雙全的他,現在落得這等狼狽的境地。
該死的,都是武功盡失的慘重後果。
梅郝韻想拉住他,好好講清楚,二人瞬間拉扯起來。
「你放開我。」
「我要說清楚。」
就這樣僵持不下,遠處的小宮女小太監躲在角落,偷偷得觀看著,硬是替花清歌捏了一把冷汗。
她怎麼會料到,就在下一秒,她梅郝韻又要丟人到家了。
花清歌無法忍受她的糾纏,使出全身的力氣,將她掀了出去。
而梅郝韻腳下一個踉蹌,根本沒有了支撐點,雙手空中亂舞,伴隨著一聲尖叫︰「啊。」
很光榮的,她又面朝地面,摔了下去。
她的手,也很榮幸的抓上了花清歌的褲子,硬生生地將他的褲子拉了下來,幸好他的手死死地抓著腰帶,否則,褲子準會被扒下來。
這一幕定住,梅郝韻抬起頭來,張大嘴巴,看著驚慌的花清歌。
而花清歌死死抓著腰帶,垂目,恐懼地看著梅郝韻抓著他褲子的手。
所有的太監宮女們,也都石化,不能動彈,張著嘴巴。
仿佛整個皇宮都定住了一般,寂靜無聲。
都說暴風雨來臨之前是寧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