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魔女,想得逞,沒那麼容易,他不會那麼容易妥協的。
「母後,兒臣今晚就回錦繡宮。」
他已經想好抵死不從了,知道,她的用心,但是,他會努力保護自己的清白。
就這樣花清歌極為不情願地搬回了錦繡宮,當然心中最不滿的當是梅郝韻。
冷眼看了梅郝韻一眼,燭火搖曳的錦繡宮,只剩的她兩人的身影,丫鬟和太監已經退了出去。
皇後那邊已經按時命人給梅郝韻送來了加料的湯,不敢太過明顯,只能在湯中加了少許讓人發熱和悶熱的藥傘。
她哪兒能知曉,湯中的奧秘,只是一咕嚕喝下去,瞪著花清歌,他那表情,真是想揍他一頓。苦著一張臉,對她甚是忌諱的神色。
知道,他心中在想什麼,無非就是以為,她又要佔他便宜。
見她那充滿著詭異和帶著幾絲殺氣的眼神,他不自覺地挪了挪身子,「本太子只是答應母後回錦繡宮住,其他的絕不答應。」
梅郝韻的嘴巴動了動,真想一口鹽汽水噴死他。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明顯地在詆毀她的形象,什麼叫其他的絕不答應。
冷呵一聲,臉上卻堆出笑來,看他那幾絲畏忌的模樣,倒是有趣,何不趁機戲弄一下他?
眉眼輕挑,站起身來,媚眼如斯,嘴角綻放出一出難以捉模的笑意,「太子殿下,其他的包括什麼?」
說罷,已經轉身到他的身後,白皙如玉的手指輕輕地壓上他的肩膀,俯身下去,低聲又問︰「你覺得本公主會對你做什麼?」
花清歌的身子的確在那一剎那有些僵直,手掌緊握,臉上憋得一陣通紅。
可惡,可惡,這個女人,真是色行不改。
要是能恢復以前的功力,準一掌將她掛到牆上去,豈有此理,每次都找機會佔他便宜。
他花清歌竟淪落到被一個女人這樣欺凌的地步了。
「難道公主忘記了十日規定?」這是救命稻草。
梅郝韻輕笑一聲︰「如此良辰,太子說這些煞風景的話,不太好哦。」
他還想說什麼,卻被她的手突然伸上來,輕柔擋了住,她做了個搖頭的姿勢。
「噓。」
故意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將身子一轉,已經把花清歌的身子推靠在屏風上。
燭光下的她,皮膚白皙中透中紅潤,而青色的長發在搖曳的燭火中,更加的柔和。
有一絲的風,將她的發絲撩起,微微飄起,擋在她的嘴角。
如此看來,梅郝韻也算是個可人兒,只是,這些行為就恰好相反,倒是女流氓所為。
「你……你別輕舉妄動。」
「呵!」故意一聲笑聲發出,挑眉又問道︰「如若我還真動了,又如何?」
「你……你……你簡直是流氓……」
「哈哈。我從未說過我是好人,我就是壞人啊。」
見花清歌如此模樣,心中似乎解氣了一些。
他果然最怕就是和她挨靠得太近,哈哈,終于找到他的弱點了。
想懲治他,還不是易事?
「你……你……梅郝韻……你……快走開……走開……」
「本公主還真就不走開,不走開。」
「來人……來人……救命……」
「喊吧,喊破喉嚨也沒人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