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一笑︰「怎麼是你?我……我想撲倒的,不是你……」
感覺自己解釋,是越描越黑,而他的臉也是越來越黑。剛才明明在做夢,想拉住止住那位紅衣服的帥哥,怎麼就成了花清歌。
她是相信了,什麼叫跳進黃河都洗不清,對自己的誤會,想是無法解開了。
一听他的話,他的確面色菜青,怒目瞪著她,不想撲倒他,她的意思是撲錯人了。
他可沒少被她佔便宜,這樣的借口未免太好笑了。
「屋里就我和你,那你還想撲倒誰人?」
梅郝韻將自己的雙手松開,咬咬唇,尷尬呵呵一笑,眼珠又在滴溜溜地轉著,看得花清歌心一驚,莫不是,這樣的表情,準沒好事,怒斥一聲︰「梅郝韻,你還想壓著我到幾時?」
哦,她終于想到了什麼似的,別有意味地看著他,對他做了一個點頭的動作。
手模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吸吸氣,笑眯眯地說道︰「那個,太子爺啊,我手頭有些緊,嗯,你懂的。」
覺得自己的胸口有鮮血在流著,這口氣憋得好厲害,就差沒滿口噴血了。
手頭緊,你懂的,哈,梅郝韻又來趁機吃豆腐,敲詐了。
「你這是獅子大開口,前幾天才給了你一萬兩。」
「我不是也很郁悶嗎?昨晚銀票被賊偷了……」
懊惱啊,懊惱。昨晚那小賊太可惡,千萬別被她逮到,真不該把銀票都放在銀帶里啊。
不過,听說,花國太子不缺銀子,不是嗎?當初,要不是看到銀票美男的份上,她會遠嫁花國?看吧,他就是小氣鬼嘛。一副要他命的模樣,嘖嘖。
「你給不給?」見軟的不行,她梅郝韻也只能來硬的,睜著大眼楮,威脅道︰「不給,我親你哦。」
花清歌終于被氣得發作了,口水嗆得他咳嗽不止。
天,女流氓,女魔頭,她,她竟說,不給銀子,就親他。
「你,你,你敢!」溫潤如他,臉色巨變,將手握成了拳頭,身體意味虛弱無力,而被她壓得死死。
這個該死的女人,重得像只豬,壓得他喘氣都有些困難,再加上怒氣攻心,更是無力反抗。
「嘿,我還就敢。」怎麼?她,還就是耍流氓,耍到底了。
將嘴撅了起來,故意以慢動作湊了上去,不停地吧唧著嘴,看得花清歌一陣哆嗦,心中開始恐懼起來。
「麼,麼,麼……」嘴里故意發出惡心的聲音,將氣氛制造得更加的恐怖。
「啊!!!!!!!」花清歌嚇得不輕,實在無法招架這個可惡的女人,憋著悶氣,一聲長嘆︰「我給。」
梅郝韻得意地停住動作,對他微微而笑,笑得那般溫柔,那邊淑女,「哎喲,太子爺真大方,謝謝哦。」
話聲落,只听見門咚咚一聲,全都打開了,像以前幾次一樣,花晨暮帶著他的隊伍闖了進來。
呵,又是那副曖昧的畫面,梅郝韻正壓在花清歌身上,上下其手呢。
不禁皺皺眉頭,果然色性不改,現在,花晨暮心中的確相信那些傳言了。
她,梅郝韻,這世界上再也找不出第二個這麼流氓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