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青的臉,更加難看,死死瞪著梅郝韻,「你跟我走。」不顧她的反抗,一把抓起她的手,將她拖了出去,朝著錦繡宮憤然而去。
此時,似乎花清歌才有些男人氣,將她拽了好遠,梅郝韻嘴里嚷著︰「喂,你干什麼啊?手……好疼……好疼。」
病怏怏的花清歌竟能使出這麼大的勁兒,往常,不是被欺負的對象嗎?
這廝難道平時都是裝出來的?
直到回了錦繡宮,才重重地甩開她的手,冷哼一聲,瞥她一眼。
看得她莫名其妙,他生什麼氣?
「梅郝韻,你別得寸進尺。」似乎咬牙切齒一般,手握了緊,成了拳頭。
得寸進尺?呵,她做了什麼事讓他這麼嫌惡。
「花清歌,我怎麼得寸進尺了?」直直瞪著他,一定要得到準確的答案才能罷休,那雙圓圓的眸子,似乎也開始有些怒氣散發了。
為什麼,每次他都不听的她的解釋,而肆意誤會她。
方才的事,那麼明顯,還好意思問他怎麼得寸進尺了。氣得他一時間說不出話來,總不能直接說︰梅郝韻,你調戲我就算了,竟光天化日調戲別的男人。
她不知道,他才是她的丈夫,是他明媒正娶的太子妃。
二人彼此對視著,帶著怒意和不平,互不相讓。
梅郝韻都沒想到,自己竟真的生花清歌的氣了,一向噪舌的她,從那一刻開始,直到傍晚時分,也沒搭理過他一句。
就算用晚膳的時間,正眼也沒看過彼此。
花清歌只覺得肚子的氣,滿滿的,不知道向誰發泄。
直到現在,也沒和她搭理半句話,似乎變成了兩個人在賭氣。
而只是一味認為,梅郝韻這樣做,又將他太子的臉面丟大了,所以,才會如此不滿她的行為。
晚膳時間,皇後已經看出端倪,斜瞄了他二人一眼,心中已經明白了個大概。
手中的銀筷子放下,輕擦拭了嘴角,漫不經心地抬起眼來,說道︰「哎,你父皇最近忙于國事,無暇陪本宮用膳,不如,你和韻兒每天都過來陪本宮,可行?」
明顯地制造她們在一起的機會,她的眼線早就布滿了錦繡宮,那里的一舉一動她可是清楚得很。
為了花國的未來,她必須早日,讓他們和平相處才是。
不好拒絕,梅郝韻和花清歌只得答應了下來︰「是,母後。」
可,他兩人回答地卻是那麼異口同聲,驚奇地看彼此一眼,又故意瞥過眼去,露出彼此不滿的模樣。
皇後娘娘故意輕輕咳嗽一聲,心中卻忍不住在嘆息。
「那就好!」嘴角浮出微微的笑意,又接著說道︰「時辰也不早了,你們早些回錦繡宮歇息吧。」
大大的汗珠從梅郝韻的額頭滲出,天空明明還未暗淡下來,回錦繡宮歇息什麼?
皇後娘娘的心思,她豈能不明白,只是,也不帶這麼急切的吧。
再說。花清歌防她,像防色,魔似的,哪兒有機會親近。
瞥了一眼,花清歌,又想起傳說的那句︰文武雙全。
不覺,嘴巴癟了癟,覺得自己上當受騙的感覺愈發的濃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