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放開——我們是被冤枉的!」
「少嗦!到了孫嬤嬤那兒可有你們好受的,是不是冤枉的,不要跟我們說!」
玥萱一陣挫敗,‘這回被那個鑒事嬤嬤害死了,哼哼,畫個圈圈詛咒你,咒你出門被跌倒,咒你喝水被嗆到,真是天道不公,那毒怎麼就不毒到她咯,不過毒到她也沒用,像她那樣的毒心腸,一定以毒攻毒,不會死的!’
果果看著雨藍,心里一陣懷疑,但是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依蘭和澤蘭皺著眉頭問木槿︰「木槿,這次之事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木槿搖了搖頭看了一眼雨藍,擠出一個笑容道︰「會沒事的!放心吧!」
依蘭和澤蘭點了點頭,雨藍始終沒有說話,她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一向驕傲的她,此次進宮卻是一波三折,她以為只要有爹爹在,她至少也可以在宮中做個妃子什麼的吧!但是——世事難料,人心難測,宮廷並不是她想象的那般快活,在這宮里的人,一個個都要步步為營,若是走錯了一步路,說錯了一句話,做錯了一件事,也許就是萬劫不復了。是她???????想的太天真了?????????
她們六個被帶到了審訓房,里頭黯然無光,看了有一種讓人很沉重的感覺,這樣的地方,還挺陰森的!
「那、那個、侍衛大哥,你們這審訓房是不是經常死人啊?不然怎就這般陰森?」玥萱右手抱著左臂,來回搓了搓,這里頭的氣溫比外頭要冷的多了。這皇宮真是怪事挺多,先是那個時候的荒園,再是那天晚上的鬼火,再是荷苑的荷花,這都七八月了,那荷花開的比六月的還要盛,真是莫名其妙。
「哎哎哎,萱兒,你能不能不總把死人啊,鬼魂啊扯上來啊!真是啊,很嚇人啊!」果果受不了的看著玥萱,這丫頭到一個地方稍微陰森一些就說有啥鬼魂之類的。
「你才知道這兒經常死人嗎?這兒可是審訓房,被打死的,罰死的,逼死的,冤死的,可是不少!」那侍衛還不在乎的說著,似乎對他來說這兒死人是家常便飯。
「侍衛大哥,你不怕?」依蘭抖了抖肩膀膽顫的問。
「怕?在這宮里什麼不怕?但是這人又不是我打死的,我沒必要怕!」
「呀呀,侍衛大哥想的還挺明了的啊!」玥萱看著他笑著,又看向里頭的那些個刑具,心也不由得一顫,這地上還有許多沒有清洗的血漬,這讓她又想起了尹家被滅,那個時候,爹娘和女乃女乃身上也是到處是血漬,觸目驚心,讓她害怕。在這個古代,就是這樣什麼都跟生死挨得上關系,有權者,只憑一句話就可以將人滿門抄斬,就像皇上、太後。無權者,為了生存一個個都只想著往上爬,只希望有一天自己也可以高高在上,駕馭別人。
她們六個人被分開來關,雨藍是獨自一個人關在另一邊,說是不準她們串供,可是——這種事有什麼可串的,‘就只有三條路,第一︰雨藍是凶手,她要被治罪,而她們則被放過;第二︰雨藍、依蘭、澤蘭和木槿被懷疑,我和果果是冤枉的;這第三,便是我、果果、雨藍是凶手,依蘭、澤蘭和木槿是冤枉的。其實不論怎麼變都一樣,人家的矛頭指的就是雨藍和我,真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