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吃肉,大聲唱歌,雲初把她能想到的瘋子行為全部發揮的淋灕盡致。早風買了啤酒,雲初知道自己那見不得人的酒量,只好把‘大口喝酒’改成‘大聲唱歌’。她從《黃土高坡》唱到《兩只老虎》,叫著,笑著,鬧著,顛著,好像只有這樣才能把心里頭的不痛快統統甩掉。
唱到嗓子發疼,她終于閉嘴了,老實地蹲在烤爐前眼巴巴的等著早風和雲夜把香噴噴的雞翅送到她跟前。
雲夜不會喝酒,早風只好自顧自的灌著,他可是千杯不醉,可是今天不知怎麼的才喝兩瓶竟感覺兩眼犯花,頭腦不清。
他一只手攬著雲初,一只手拿著酒瓶說「喝!不喝不是兄弟。」
雲初接過那瓶酒對著雲夜笑了笑,像是把後事給交代了,還沒等他阻止便仰頭灌下一口。奇怪的味道讓她皺眉,一口酒讓雲初立刻神志不清了,她抱著酒瓶傻乎乎得直笑,笑得雲夜一陣心驚膽顫。早風把剩下的酒統統倒進了肚子,忽然,直听‘砰’的一聲,早風倒地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
雲夜無奈得捂著額頭,他是不是也應該灌一口倒下?
熄滅了烤爐,收拾了東西,基本都沒怎麼吃。把早風弄和雲初弄回了房間,雲夜覺得自己要是脾氣壞一點,絕對會在讓早風在天台上睡一晚。
可惜借著這段時間的交情,他善良的把他丟回了他的床上,這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吧?
轉眼看著神志不清的雲初,笑了起來。
他把雲初抱在懷里,問「你喜歡雲夜嗎?」
雲初眯了眯眼楮,用她已經沒有思考能力的腦袋重重點了兩下「喜歡!」
露出得逞的笑容,雲夜接著問「比喜歡冷霧水還要喜歡?」
這一回雲初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她抬著下巴厥著嘴,臉上露出委屈的表情。
忽然,兩顆圓滾滾的眼淚掉了下來。
「我再也不想見到他了。」
在雲夜的沉默里雲初又一次哭成了淚人,一天的時間,為了同一個人她哭了兩次,而原因是一樣的。
這一次以後,再也不要因為他受傷了,再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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