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愛情換好衣服,三人回到了會場。雲楚找到了雲初,不悅得看了一眼早風,把雲初帶在了自己身邊。果然,交給誰他都不放心。
「哥,剛才站我旁邊那個高大的人,你認識麼?」雲初說的是愛情。
「不認識。」雲楚撒謊眉頭都不皺一下,目不斜視,緊緊握著雲初的手預防她溜走。
「騙人,剛剛我明明看見你對他點頭。」雲初湊近雲楚,怒視他。
回頭看了看雲初的臉,雲楚輕聲笑了,但話語認真無比,「不要接近他。」
好奇害死貓就是如此,越是說不要接近,就越是讓人想要接近。雲初本來沒打算接近愛情,但經雲楚這麼一說,興趣立刻就好了。
雲楚無奈,「那不是你能應付的。」
愛家的人,不論到哪里,能繞多遠,就繞多遠。這幾乎是從愛情出事以後,所有商業人氏自覺遵守的定律。
「那你得告訴我嘛。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就去接近他。」雲初幼稚起來還是很有威力的,雲楚看她那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決然,「他們家被下了咒。」
「咒?」雲初茫然,那是什麼東西?
酒席已經快要開始了,雲楚牽著雲初在安排好的位置上坐下,「回去再告訴你。」
最可惡的人就是話只說一半的人,雲初忍下恨不得用筷子戳雲楚的沖動,狠很瞪了他一眼。第一倒排頭菜就在這個時候上來了名叫‘龍飛鳳舞’的盤子里不知是用什麼雕成盤延而上的龍鳳,雲初的注意立刻就被轉移走了。
她就是奔著美食來的!
可後來才發現,那道菜壓根就是不能看不能吃的。主持人激動得在台上介紹著這道不能吃的菜,然後引出早君老先生講話,羅羅唆唆了好半天,第二道菜才上來,就這樣一道菜一道菜的看,听,雲初真是急死了。
美食!不食哪來的美啊!
又不是石膏作品!
就在她蠢蠢欲動得時候,雲楚一把抓住了她模向筷子的手,「忍著。」
雲初淚了,
看其美,不知其味。
聞其香,不知其味。
听其好,不知其味。
這哪兒是吃飯啊?根本就是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