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以後的某一日,在距離開學還有小半個月的日子,雲初接到了一份爆炸性的消息——早風車禍了!雲初拖著雲楚,魂飛魄散得奔到醫院。躺在病床上的早風,正悠閑的啃著一旁的專屬護士遞到嘴邊的隻果。
「你怎麼就沒被撞死呢?」咬牙切齒的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雲初真想把那優哉的沖自己揮手得家伙凌遲掉。
「討厭啦。初初,不要說那麼恐怖的話啦。」
早風的女腔頓時讓整間病房進入了無聲狀態,雲初這回真是無語至極。她真懷疑自己有毛病才會相信消息里說的「生命危在旦夕。」。
「怎麼會出車禍?」雲初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順手拿起旁邊的病例看起來。
——右手月兌臼。
好吧。只有月兌臼而已……
「是蓄意謀殺。」
從門外走進一位被攙扶著的老人,雲初馬上認出了早君老先生。
「爺爺。」早風不悅得想要打斷他爺爺的話。卻反倒讓早君老爺子搶了先。他威嚴得怒了一聲︰「閉嘴!」
房間里的氣氛立刻沉重起來。
原來制造這次車禍的人,是看準了有量標有‘易燃’字樣的卡車,從後往前用力狠狠得將早風乘坐的車撞向那輛車子。要不是司機技術好,應變能力強,估計雲初現在看見的就是早風的骨灰。
「那撞車的人呢?」雲初急忙問道。
「死了。」早君老爺子面色沉重的說,「他咬斷了舌頭根部,窒息而亡。」
雲初咽了咽口水。
那個人的意志力還真是無比堅定,要知道,舌頭的痛覺感受要比其它部位的痛覺感受要強烈的多。而且要是咬不好,是絕下不來決心再咬第二次的,因為……疼的要死……
「爺爺!」早風見雲初一臉忐忑,皺著眉頭讓早君老爺子閉嘴。
不理會早風,早君老爺子堅定得看著雲初,「小初啊。請你答應我老頭子一個請求。」
雲初還沒從剛才的事件中回過神來,就讓雲楚護在了身後,眼神冰冷,聲音更是如同零下的溫度,「您的請求,請恕我們不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