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是擔心上官澤會在宮里安插奸細?」
「沒錯,皇後是上官澤一手冊封,十有八九是同路人,要成事,必先除之!」
「嗯」
司馬楚想了想,點頭道︰「師傅,外頭的事就由你全權安排,至于那個女人,朕會親自……」
「既是如此,那為師就先行出宮了,皇上要多加小心,告辭。」
「去吧,師傅也多些謹慎。」
太初武功高強,幾個翻跳之後,便從屋頂上消失了。
司馬楚慢慢的坐下,又喝了一杯熱茶,這才對外頭吼道︰「來人。」
「奴才在!」太監低頭快速跑進。
司馬楚一臉笑吟吟的道︰「安公公,你去準備準備,今夜朕……要皇後侍寢。」
「是皇上,奴才這就去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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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時辰之後,鳳鳴宮。
彩衣從朦朧中蘇醒,一個須眉白發的老頭正和善的看著她,見她醒來便道︰「娘娘,您醒了,臣剛給娘娘用過針,只要小心不讓生水觸踫傷口,相信很快就會痊愈的。」
彩衣輕身坐起,看了看老頭所穿的服飾,道︰「有勞了太醫。」
「奴才不敢,娘娘請多歇息,奴才告退。」
太醫一走,彩衣便下了床,除了頭有些重之外,感覺身體已無大礙。
尤其是肩上那劍傷已經完全感覺不到痛楚,興許是太醫給她上了一些療傷的麻藥吧。
推開門,兩排候在門外的宮女齊刷刷的下跪行禮︰「奴婢參見皇後娘娘。」
「起來吧……」傅彩衣輕描淡寫的應了一聲,便邁步出了房門。
「謝娘娘!」
宮女們站起之後,緊隨在彩衣的身後。
彩衣忽然停了下來︰「本宮想一個人走走。」
「娘娘,您的傷……太醫吩咐過,不能讓娘娘就這麼出來,怕會感染了風寒。」
「少羅嗦。」
「是,娘娘。」
宮女們不得不停下了腳步,不敢再上前。
只是私底下交頭接耳,臉上盡是喜悅的神色。
一開始的時候听說主子是個小女孩,而且還是個膽小如鼠腦袋不大靈光的,便都大失所望,心想著日後跟著這樣的主子,只有被人欺負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