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揮手︰「都拿走吧,以後鳳鳴宮的一切膳食菜譜自然由本宮來制定,就不勞煩皇上費心了。」
「可是……娘娘,若是皇上怪罪下來,奴婢……」
「那就當收下了便是,這些吃的你就自行解決吧。」
那宮女大喜︰「謝娘娘,奴婢告退。」
小宮女可從沒吃過主子們吃的東西,這下總算是撿到大便宜了。
「道長,還疼麼?」彩衣見太初滿頭是汗,便用衣袖在他前額上輕輕的擦拭了一下。
太初俊臉一紅︰「謝娘娘關心,只是傷口還有些疼,不礙事的。」
「道長……」
「娘娘,請叫我太初吧,叫道長就太見外了。」
「哦……太……初?」彩衣笑笑道︰「太初呀,皇上定是擔心你的傷勢,所以一早就讓人送來這麼多吃的,只是虛不受補,你現在還不適合吃這麼補的東西,我已經讓人到太醫署給你拿藥了,你只需按時服用,配以適當的鍛煉,不出三日必能好上個七八成。」
說完,彩衣在帥氣道長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兩下,轉身離去道︰「好好歇著吧。」
太初雙手作揖道︰「是,娘娘……」
看著傅彩衣離去的背影,太初突然有一種猛然驚醒的感覺!
剛才是怎麼了,那傅彩衣明明是比他小幾歲的小皇後,可他卻總覺得像是和前輩在交談……
自己為什麼要對她如此禮貌,並且言听計從?
這是錯覺麼?
不,她的言語是那麼淡定從容,她在他身上所留下的金釵印記還帶著隱隱的痛。
她若真不是上官澤的人,那她又是誰?
彩衣從廂房出來之後,從口袋里掏出一塊手帕,小心翼翼的將手上那支親過男體的金釵包好,隨手便放進了口袋之中。
「大膽,竟敢攔了娘娘的去路!」貼身宮女厲聲的吼道。
彩衣看了看,居然是剛才送早點的那個宮女,便好奇的道︰「你怎麼還在這?」
那宮女手里托著皇上讓送來的美食,聲音發顫道︰「娘娘,我……」
忽然從旁邊閃出一個年紀稍大的宮女跪拜在那送早點的宮女旁︰「娘娘,她年紀小不懂事,動了貪念,請娘娘恕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