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太後身體欠安?有多長時間了?」
「這個……也沒有個定的,太後娘娘本來身體就不是很好,加上太上皇駕崩,太後娘娘傷心過度,所以時好時壞,沒準明天太後娘娘就好了呢,這也說不準,皇後娘娘,您還是先回鳳鳴宮吧,若是太後娘娘身體好些了,奴婢再差人請娘娘過來便是。」
「差人?架子不小呀。」彩衣冷冷的看了那宮女一眼,接著道︰「小小一個宮女,竟敢跟本宮說這麼多的廢話,並且說話間神情自若,絲毫沒把本宮放在眼里,恐怕是深得太後的寵信吧?」
那宮女這才低頭道︰「奴婢不敢,皇後娘娘恕罪。」
彩衣忽然想起昨天抓到的那個私藏晦氣衣服的宮女,有說起過太後寢宮扔衣服的那宮女叫……
想起來了!彩衣伸手托著那宮女的下巴,將她低著的頭給抬了起來,道︰「是茗兒吧……」
那宮女又是一驚︰「回皇後娘娘,奴婢正是茗兒。」
被宮里娘娘惦記著的宮女,一般只有兩個下場,要麼是得到重用,要麼會死得很慘。
而偏偏這皇後娘娘又不是自己的主子,所以茗兒不由得緊張了起來,她不知道這小皇後為什麼會知道她的名字,就算皇後想要和太後為敵,也不可能對一個素未謀面的人下人如此的熟悉……
莫非她茗兒在什麼地方得罪了她不成?
想不明白,這傅彩衣,還真的是不簡單呀……
「茗兒……本宮听皇上提起過你,你就等著吧,快了。」
「啊?」茗兒一時竟呆住了。
彩衣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她就是故意把話說得模稜兩可。
等那茗兒听得模不著頭腦的時候,彩衣接過宮女手中的托盤,讓她們都在外頭守著,自己卻邁步走進了壽寧宮。
那些侍衛們見太後的心月復宮女都沒有再攔截,再看皇後手上捧著托盤,想必是來看望討好太後,自然也得乖乖讓道。
也許是因為前世職業所留下來的做事風格的原因,彩衣今天必須要見一見太後,這絕不能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