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她那英俊的小夫君正一臉生氣朝她看來。
「對呀皇上,若真的是身體有什麼不妥,還是得讓太醫好好診治診治才行,否則為皇室開枝散葉這種事,臣妾一個人再努力也是徒勞哦,母後您說呢?」
「你——!」司馬楚此刻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難不成還真的要向他母後說出自己被長頸酒壺給套了的真相麼?
彩衣見那小子憋得滿臉通紅,挺可憐的樣子,便暫時放過他,拿起桌上的那一串令牌看了看,轉移話題道︰「這些被殺掉的,都是你們的人?」
太後看了看彩衣,又看了看兒子,一時分不清敵我。
因為這漂亮的女女圭女圭如今仍是完璧之身,那就說明兒子並未能征服她,若她是那上官澤的人,那現在豈不是在與狐謀皮?
司馬楚看出了娘親的顧慮,便又替彩衣解釋道︰「放心吧母後,若她是上官澤的人,孩兒也許早就沒命了。」
「哦?那她是……」
彩衣道︰「母後你放心吧,臣妾既然入了司馬家的門檻,便一輩子是司馬家的人,現在有許多事臣妾沒辦法與你們說,但是日後你們自然會明白的。」
確實,彩衣根本就不可能告訴他們自己是穿越而來的天外來客,就算是說了,他們也不會听得明白。
「好!」太後一把握緊了彩衣的手道︰「兒媳婦,若是你有心與我司馬家共存亡,日後我兒江山坐穩,咱娘倆絕不辜負你的一番情意。」
說完,太後轉身從衣櫃中拿出一對沉甸甸的遠古白玉手鐲,交到彩衣手里道︰「從今兒起,你就是我們的人了,這是我司馬家傳媳不傳子的寶貝,你戴好,將來是要傳給哀家的孫媳婦的。」
彩衣接過白玉手鐲道︰「謝母後,臣妾,先告辭了。」
太後不解︰「告辭?皇後為何急著離開?」
彩衣道︰「母後,那上官澤將臣妾安置在皇後的位置上,必定是有所圖謀,雖然現在仍未知其目的,只怕他從這出去之後,會趕往鳳鳴宮找臣妾也說不定。」
「恩,沒錯,若是他到鳳鳴宮找不到人,恐怕要生疑了,既然這樣你就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