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高領毛衣，上面很多黃豆大小的心形圖案。周六，一學生相中，試穿。問典典會不會顯老。典典內心說，是有點老氣。然後，開口轉移話題:這個暖和啊，百搭啊，耐髒啊，住宿生買多實用啊。比較可愛的女生，很不好意思地微笑著問可不可以試，試完之後說謝謝，再考慮一下。不管還會不會回來買，都要謝謝她帶來了好運，她走後，僅有的兩件，一件黑色一件灰色，全是中學生買走的。還有那個藍色花領波點毛衫，也是學生買走的。
店里的牛仔褲都是一剪鳳的。第一次有人問褲子是哪里生產的。
路過一家服裝廠，門口停一大貨車，最少有九米長。我感嘆「這麼多箱貨」。老媽說都是出口的。開始時不信，那家廠的衣服土氣又劣質。又想起村里機械廠的越南語說明書，頓悟。都是銷往周邊貧窮小國…那些自夸是外貿品的服裝店，搞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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