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文瑜抵達後,立刻準備給程日落寬衣解帶處理身上的傷口,膝蓋上流著血,恐怕這身上也藏了不少傷。只是礙于屋子里有個男人在,程日落如何都不肯月兌下衣服,沒少折騰。
他要是這時候挪步,在吳文瑜面前一定就沒了面子,所以他偏不走,說什麼都不能出去!再說她傷成這樣,他自然是要在邊上看著她守著她,如此他才能夠安心。
程日落仰起倔強的臉蛋,看著吳文瑜,對這位醫生她已經有些熟知了,對方的年紀也足以做她母親,所以莫名也就一股親切感︰「他不走,我不月兌。」
男人悶聲不響的掉頭出門,她忍著渾身的傷痛,總不見得就這麼僵持著。要他回避,他離開便是,這個女人真會傷他的心!
掀開衣服,吳文瑜愣住那麼幾秒,平時她所診治的都是雷焰幫的一些弟兄。當下,看著眼前細皮女敕肉的嬌軀上皆是一塊塊的青紫,她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滋味,一個柔弱的姑娘被打成了如此重傷,連她都看不過了。
「雷少對你還真是不一般。」她有一句沒一句的和她說著話,也好分散她的注意力,畢竟這藥踫到傷口的時候還是挺疼的,「你相信我,跟著他,你不會吃虧的。就算是給雷少當情人,別人還羨慕不來,你自己可要掂量清楚,要往長遠了想,這個家的門不是誰都能進的。」
話雖如此,吳文瑜的想法還是有所保留的。這是她第三次見到這個女孩,什麼樣的女人能勞煩她親自會診三次?可見她在雷厲澤心中地位。以她對雷厲澤的了解,這個女人不會這是一個情人而已,也絕不會只是玩弄而已。但是如果這個女人自己沒能想明白,那麼她也很可能成為雷家的禍害,紅顏禍水說的也許正是如此。
上完藥,吳文瑜留下自己的名片在床頭,含著笑容關切地凝視著程日落︰「如果身體覺得不舒服,你可以隨時打這上面的電話,我就是在忙也會馬上過來這里。我是雷家的私人醫生,所以你不要覺得不好意思,給這個家的人看病是我的份內事。」
出門,雷厲澤攔住吳文瑜,立刻焦急地上前問話︰「傷得重不重,都傷哪里了?」
「被打得不輕,不過好在大部分都是皮外傷,我給她上藥了,這些天一定要靜養,注意千萬別讓她踫水。您還是進去陪著她吧,畢竟這心里的傷我可治不好,也不會治。」留下話,吳文瑜收拾好東西沒有久留,「過兩天我會再來給她檢查一次。」
看著遍地都是被撕爛的衣裳,雷厲澤壓制住的火又有些強烈的往上竄,那幾個下人全都是廢物,竟然讓她被打成這樣也不知道去阻止,也沒有任何人將這件事情通知他。若不是他提早回家,他見到的興許就是小家伙的尸首了!
老太太在敲了幾下房門,臉上帶著明顯的愧意,如果她早知道這孩子會被打成這般,她一定當時就阻止鎖鈉無禮的行為,只是現在說什麼都為時已晚。
兒子的心疼和怒火,她全數看在眼中︰「阿澤,媽有些話想先問問你的意思。」
在兒子面前,她一向覺得抬不起頭,聲音輕細甚至帶著一些膽顫。趁著這孩子睡著,那些思量她有必要先說出口,在這件事情上她是一定要拿出魄力的。
雷厲澤在床邊坐下,這會兒他的眼中只有床上受傷的小家伙,哪還容得下其他事。至于鎖鈉那邊,他找個機會再處理便是。
老太太也挨著兒子坐下,猶豫著將心里的話對兒子一五一十的道出︰「媽知道你喜歡她,就就讓跟著你做小,你看這樣成嗎?我看她是個好女孩,只要好好和她說,她是不會在乎名份的。你也知道,你妹妹給家里丟人了,現在媽只能指望你的婚事了。」
終究誰都逃不過這一層枷鎖,但凡一個有聲望的家族勢必都會在意外界的眼光,老天太懂,雷厲澤心里也明白。他們與寒家的聯姻害得「桓隆」的股票大跌,可寒家卻是一片好勢頭,寒睿在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得意。他一向不受任何拘束,可這一次他的確是把問題看得太簡單了。
名份這些東西,他身為一個男人自然覺得那是可有可無的,只要他寵愛這個女人,這便足夠了。可是對于女人來說,很有可能意味著一切。小家伙是不會接受的,甚至他五花大轎的將她娶過門,她都未必願意,她又怎麼甘願留在他身邊當扮演一個情婦一般的身份。
「兒子,你就听媽一次,我們雷家不能被人看輕啊,你要想想過世的老爺子我也中意這個孩子,可是我們身後有那麼多雙眼楮看著,你要是走錯了一步就回不了頭了!」這是一種犧牲,身為這個家的一份子,必須要有所割舍。何況,她沒有要趕走這個孩子,程日落依然可以住在雷家,依然可以睡在這間房里,家里上上下下也絕對不會虧待她。
「小伊的事別和我扯上關系!她自己干了見不得人的勾當,難道要我給她負責嗎?我會和落落結婚,我會盡快籌備婚禮的事宜,該學的我都會讓她學起來,她絕不會給雷家丟人,這我可以保證!」他有著自己不能推卸的責任,其實他的母親說的並沒錯,小伊的過錯只能由他這個當大哥的來承擔,可是他不會為此而賠上他的所想。
程日落,是他不能割下的。她若是嫁,只能嫁給他,他若是娶,只會娶她一個。可他,也不會棄雷家的名聲于不顧,但是不管到了何種境地,他絕不會讓她背負上小三或是情人的罵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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