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原先,她一定不會相信自己會做出這種事情。
但是現在她卻說出了口。
她說出了求字,她懇求一個男人用身體愛她,用身體蹂躪她,此刻的艾朵薇心里別樣的難過,但是那難過卻來不及多想。
熟悉的愉悅開始充滿整個身體,那別樣的刺激,使得大腦再次停機。
還是最原始的律動,還是那一模一樣的動作。
南宮隼用力的馳騁著,果然他沒有看錯,女人都是下賤、都是貪錢的,只不過稍微撩撥了一下,竟然忍不住求他?
下賤!下賤!下賤的女人!
每一下全都深入到底,他要懲罰這個女人,他要用愛來捆綁這個女人。
因為任何一個愛上他的女人得到的下場絕對都是悲哀的,都是痛苦的。
只有在床上他留給女人的會是歡愉,除此之外全都是悲傷,都是無盡的傷害。
那些傷害會混到血液里,會交織在心底,凝結成形。
用這樣的方法來懲罰那些對愛不忠誠的女人。
這樣的人是缺少愛還是不會愛?
又或者是無情的沒有愛,貌似這一切就只有南宮隼自己才明白,明白他其實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狠狠的沖刺,遨游在**的海洋,二個人的身體是如此的有默契,每一下都深入到最深,每一下都撩撥出了最原始的**,甚至那淺淺的申吟聲更是把曖昧的氣氛推到了高峰。
二個人好似戰場上的二匹野馬,掙月兌韁繩,隨意馳騁。
無愛有性原來也可以如此的登對。
仿佛二個人的身體,已經熟悉了很多次,已經熟悉了彼此的一切,不然在床上是不會如此的有默契。
南宮隼感受著身下女人的配合,那挺起的,使得他所感受到的**比每次更多,更**。
身下的艾朵薇,在用她所有的力量宣泄的心中的痛苦。
她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盡情的放縱。
因為從今天開始,她變成了一個孤兒,一個沒有爹地媽咪的孤兒,沒有人再會關心她,沒有人再會真誠的照顧自己了。
她不要,不要想,腦中稍微一想,艾朵薇的頭就劇烈的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