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在這場極致的歡愛中交付出真心?
一夜的對象是絕對不可以愛的。
這是一個鮮為人知的潛規則。
所有出來玩的人全都知道,大家是來玩的,是來享受刺激與激情的,至于愛?
真愛是不會出現在一夜里的。
縱使愛上了,那結果也會是萬劫不復。
「啊!」
突然睡了一會的艾朵薇高喊出聲,整個人有些狼狽的坐了起來,身上已經被汗水浸透,臉上帶著驚恐的表情。
夢!剛才她做夢了!
不要!不要夢到那些,不要想到那些。
顧不得身上的難受,站起身想去屋中的酒櫃拿些酒喝,她不要想起腦中痛苦的回憶,不要去觸踫那被她刻意隔離的傷害。
那些痛對于她來說是致命的。
是她說不願意被別人知道,也不願意自己去想的痛。
站起身,一步還沒有走出去,整個人就跌坐在地上,雙腿好像被灌了鉛一點力氣也沒有,甚至雙腿間,還有著一些隱隱的痛。
但是不喝酒頭很痛,很難受,很不舒服。
艾朵薇現在要的是酒,是那喝下去能讓頭腦模糊,能讓頭腦變得不清楚的酒精。
利用酒精的麻醉,她才能忘記痛苦,忘記那心底里的傷。
扶著床邊,站了起來,一步步有些費勁的挪到了酒櫃,直接拿起一瓶酒灌進了嘴里。
「咳咳……」
烈酒被這樣猛的灌進了嘴里,有些嗆住,忍不住咳嗽了幾聲,然後繼續喝。
身後的南宮隼在艾朵薇醒來的時候就醒了。
不過他沒有動,他想知道身旁的這個女人要做什麼。
是打算偷他的錢包還是打算做些什麼?
但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艾朵薇沒有動任何與錢有關系的東西,只不過去了酒櫃不要命的灌酒。
酒精被灌進胃里,艾朵薇的頭微微開始有些迷茫、有些亂,隨意的把酒瓶丟在了一旁的櫃子上,腳下的腳步已經走的很亂了。
一步步都好似在跳舞,又好似在勾引,每一步都好似踩著棉花。
看著扭動腰肢的艾朵薇,那不斷引誘的美麗酮體,南宮隼的眼神漸漸變得深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