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緊緊的摟在南宮隼的脖子上,送上自己火熱的紅唇,二個人開始了那完美的配合。
是前還是後?
是深還是淺?
無論什麼樣的動作又或者什麼樣的力度,二個人都配合的非常完美。
好似完美的情人,在享受那最炙熱的歡愛一樣。
本來南宮隼打算撩撥一下,但是最終**沖破理智,二個人一起到達了高峰。
那站在雲端,瞭望腳下的感覺,二個人一起品嘗到了。
那是致死的歡愉。
那是歡愛的享受。
至于別的?
貌似二個人沒有想過,也沒有心思去想。
放縱靈魂,放縱身體。
一天、二天、三天、四天、五天、六天,每天都在做那些愛做的事情,每天都在享受歡愉帶來的舒爽。
床上、地上、椅子上、沙發上、浴室內……
站著、坐著、趴著、前面、後面、側身……
他們用身體的肢體語言來宣示著心中的傷痛。
艾朵薇用歡愛麻痹自己。
南宮隼用歡愛懲罰著女人。
每天的每天,六天的時間內,除了歡愛、睡覺,只偶爾吃過一些冰箱內的食物,二個人甚至沒有出過房間,沒有打開過窗簾。
因為那些歡愛,屋中的空氣中已經都是歡愛後的味道。
都是男人和女人留下的汗水。
每天,他們抵死纏綿。
每天,他們互相要著彼此。
每天,他們用自己最大的熱情去放縱,只是在逃避那心中的傷。
又是一天,南宮隼看著和自己歡愛了七天的女人,眼里的表情依舊是冷的嚇人。
起身去浴室沐浴,然後換了一身干淨的衣服,拿出身上隨身帶的支票本,寫了一張二百萬的支票丟在了枕頭上。
這七天,他承認這個女人讓他享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歡愛。
既然如此,留下二百萬也無妨。
一點留戀都沒有,南宮隼走出了房間——
@空寂@——@空寂@——@空寂@——@空寂@——@空寂@——
艾朵薇最近幾天每天只能睡一會,而且還是因為喝了酒。
如果不喝酒,她甚至一會都睡不著。
渾身都很酸痛,翻個身都覺得很費力。
她很累,身上的骨頭好似已經不屬于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