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隼沒有回話,只是緩緩的抬起了那冷俊的臉。
「親愛的,我是被人陷害的,肯定是有人嫉妒我,或者是有人和我過不去,我是受害者,你要相信我啊!」
看到南宮隼抬起頭,沈凱琳連忙委屈的說道。
那裝出來的模樣看起來很可憐,卻也讓人倒足了胃口。
三十歲的女人,還想裝出十五、六歲的女敕?
真是惡心人、倒胃口、看著就想吐、而南宮隼除了這些還有著厭惡、憎恨和不恥。
「閉嘴!」
再听下去,南宮隼會受不了想把那呱噪的女人直接捏死。
但是不能!死是解月兌,活著才是無盡的痛苦,活著才能享受每日的蹂躪,享受每日的折磨,那些才是這個女人應該付出的代價。
比死更大的代價!
沈凱琳乖乖的閉緊了嘴巴,她知道這件事對于男人的尊嚴是一種挑戰,不過還好和喬希的那些被打了馬賽克,要不然恐怕她會失去這個男人?
一想到失去,沈凱琳有些驚慌。
現在她所剩無幾,再失去喬希,那豈不是什麼也沒有了嗎?
「帶人進來。」
南宮隼的語氣很冷,說出的話也很冷,就連沈凱琳都感覺到了。
地下室的門被打開,陰暗的房間內有了一絲強光,沈凱琳的眼楮有些不適應,用手擋了擋,當看到門口站著的男人之時。
整個人好似被鬼嚇到。
「認識他嗎?你的情夫。」
南宮隼輕佻的話語听起來沒有波濤,但是內心?
這個男人也是殺害爹地的幫凶,一對狗男女甚至在爹地面前**,刺激爹地心髒發作,該死的人,該死的沈凱琳,該死的蔣天浩。
不過死?
嗜血一般冷的嘴角撤出了一個完美的弧度。
南宮隼的眼楮變得有些發紅。
那是血在咆哮,那是心在震撼。
就是面前的這二個狗男女,竟然害死他唯一的親人,雖然爹地對他的管教關于嚴厲,卻也是為了他好。
「你……你不是死了嗎?」
沈凱琳整張臉都是恐懼,甚至因為這突如其來的驚嚇變得有些變形,不過四肢被綁住,縱使想做些什麼,也做不了,也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