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至上午十點三十分
黎謙枯等了半個小時,單楚航的俊毅冷影,終于出現在眼前。
總算守到他,黎謙騰地起身,散漫的伸伸懶腰,做做操,一邊還抱怨著,「唉,這幫女人,個個不是吃素的,累得我腰酸背疼。」
單楚航心情極致的好,沒有跟她計較什麼,「走,去吃飯。」
黎謙忙著收拾一下,還以為他是要犒賞自己,直到坐下來,她才發現單楚航今天的怪異,嘴角一直勾著似有若無的笑意。
忍不住,她挑眉戲侃著「喂,你該不會在做春.夢吧?」
「謙,幫我找個女人。」
只要單楚航開口,向來她黎謙必辦到,且做得井井有條。
黎謙從皮包里,倒出一杳電話號碼,「這里都是女人,隨你挑。」
單楚航接過,將黎謙忙了一個上午的勞動成果,漂亮的撕成一條一條的,「這些,我都不要,只那個會彈鋼琴的女人。」
「還有其他要求嗎?」
「暫時沒有。」
「是,少爺。」黎謙點頭接下,不知道為什麼,第一次心里突然堵了下。
整個下午,黎謙都沒有跟單楚航說話,手機上不停的忙碌著,他也沒有找她,只沉醉在自己的愉悅中。
放學後,黎謙將單楚航送到家,他進了健身房,她又開著車子出去了,因為接到單父的電話。
黎泊海,黎謙的父親,十五歲就開始是單家的司機兼保鏢,與單父單重耀的關系甚好,因為他是個孤兒,是單重耀幫他救過他,視他如兄弟,黎泊海是個重情重義的人,一直記著這份恩情;黎謙的母親,因病在她三歲的時候,就去世,黎泊海一直拿黎謙當男孩子來教育,自然希望她能照顧好,保護好少爺。
黑色雷克薩斯駛到單和集團大樓前,穩穩停在單重耀面前,黎謙忙下車,拉開車門,微笑道,「先生,辛苦了。」
「恩,謙兒,利恩斯頓大學怎麼樣?」單父慈和的笑笑,象閑拉家常一樣問
「好大,差點走暈了。」黎謙還想說,女人也好多,但沒敢在單父面前調侃。
「哈哈,謙兒辛苦你了。」
「不辛苦。」只有和單父單獨在一起的時候,黎謙才象個女孩子一樣,甜甜的笑。
不知道為什麼,就算再累,黎謙也覺得很滿足。
車子滑進別墅,單楚航也運動完,洗好了澡。
黎謙將車子駛進車庫,取過黑包,下車,見到黎泊海,在包包里模索了一陣,取出一本藍色筆記簿,「爸,你幫我把這送給少爺,車子我來給你檢查。」
黎泊海微微一笑,輕「哦。」了聲,有些奇怪,以往少爺的東西,都是她親自送過去的。
單家的車子,每天都要檢查檢修,以免發生意外,原本這一直是黎泊海做的事,自從黎謙十五歲會開車時,就會學一些有關車的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