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著睿雪這麼一說,韻萱也不好多問什麼,免得讓人懷疑,聳了聳肩膀,隨性地笑了笑︰「我就是問問,總覺得腦子里好像缺了一塊似的。
就不明白了,姑姑怎麼這般恨我,還要搶我的項鏈,我有什麼得罪她的地方了嗎?」
「她就是跟紅踩白,貪財勢力的小人,仗著去世的姑丈的一些恩賜,呆在咱們白家吃閑飯的。小姐,我可跟你說了,以後你得多長個心眼了,可不能再讓他們母女倆栽贓冤枉了。」
睿雪忿忿然地說著,一邊哀哀地嘆了口氣,似怨似憐,「小姐你呀就是性子弱,跟夫人一樣,什麼都看得太淡,從來不去爭。
大小姐和你一樣,好歹還有大夫人罩著,你呀,就要學著二小姐那樣強勢蠻橫一點,不然的話,表小姐可是要跟你沒完了!」
韻萱面色微微一赧,輕輕地抿了抿唇︰「我又沒有得罪她,她何故要跟我沒完了,睿雪,你怕是多心了!」
「在你眼里,全都是好人。小姐呀,你是真傻還是不明白啊,表小姐處處針對你,就因為前年里陸公子的事情。
陸公子沒來的時候,表小姐何時把你放眼里過了。她是嫉妒你,嫉妒陸公子喜歡你不喜歡她,所以才恨你牙癢癢的!」睿雪傷神地嘆了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原本想著小姐鬼門關走了一遭性子能改改,但是還是和以前一樣,淡薄安然,婉約嫻靜。
靠,原來是為了男人。女人發起瘋來真是不可理喻。韻萱心里鄙視地想著。難怪了,從棺材里爬出來的時候,那穿得跟火雞一樣的女人看自己的目光恨不得要把自己千刀萬剮了一樣,就好像後媽看白雪公主一樣不順眼,原來中間卻有這麼一段緣由。
「哪個陸公子?我怎麼不記得了?」韻萱故作一臉不解地看著睿雪,喃喃地問道。「就徐州長史的公子陸雲啊,前年陸大人順道過來看老爺,也帶了他家公子一塊來的。
小姐你忘了,你還和陸公子一塊堆雪人,一起過除夕包餃子了,也就那年一過,表小姐從此見你就沒好臉色了。」睿雪微微地蹙了蹙眉頭,一邊輕輕地模了韻萱的額頭,一本正經地道,「明兒個我得去妙音寺拜拜,給小姐你求道符去。看你這樣子,卻是撞了晦氣的,真的什麼都給忘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