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都有本難年的經吧!」白韻溪低了頭,面上閃過一絲悵然。
「那是,不知道展家的那本經好不好念。听起來好像又是另外一個白家,那麼多兄弟,大姐你去了那邊可要小心為上才是。該軟的軟,該硬則硬!」白韻婷哈口氣道,又開始說教起來。
「好好的你又提展家做什麼,壞我好心情,掃興!」白韻溪輕松的面上有煩憂騰開,忽而靜默無言了。
白韻婷知道她心里的愁悶,也不多說了,吹了口氣,眼角余光瞥向了走在最前方的容君燁和白韻萱兩個人。
「謝謝你昨天在西院出手相救,又送我回來。晚宴上又說不上話,都說不上謝謝,心里卻是不好意思的。」白韻萱低眉順目,淡淡地說道。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男人面前她就想當一只溫順的小綿羊。
「呵,舉手之勞而已。我若來得早一些,你也不會平白的讓人欺負了。听韻婷說起,你向來不管世事,平時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昨天怎麼會來西院了?」容君燁客氣地笑了笑,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吃了飯就想到處走走!」她能告訴這個男人,自己是穿過來的,想要熟悉白家的環境,是不小心給迷了路?
「哦,是嗎?飯後散散心也不錯。」容君燁輕輕地吁了口氣,已經勒住了馬,在一處綠茵的草岸上停了下來。
「也許這就是你和三妹的緣分,上天注定讓你來救我家三妹于水火之中的!」白溪楓從後面騎馬抄了過來,接口說道,打破了兩人之間有些生澀的沉默。
「大哥!你胡說什麼?」白韻萱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容君燁已經下了馬,一邊伸了手,溫潤如玉地看著白韻萱,一如這春日里的明媚,讓她心底一陣暖和,看著這個風一般清朗氣淡的男子,望著他唇角那飛揚的笑意,白韻萱只覺得自己心跳得更加急促了。
說句丟臉的話,在穿越之前,她可是沒有談過男朋友的,忙碌的工作,高高的職位,她都很難有心思去想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