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已經沒事了嗎?放心!讓你看笑話了,我不能吃魚!」容君燁緩了緩臉色,有些局促地望著白韻萱,搓了搓手。
「什麼笑話,我才是笑話。」白韻萱噗嗤地笑出了聲,「難得我露一手,結果就出了這茬子的事情。我以後可是不敢再做魚給別人吃了,吃死了我可就是大大的罪過了!」這話也是實話,讓容君燁這麼一鬧,她以後做魚心里都有了陰影。
「那可不行啊,咱們一家子都愛吃魚的,三妹你深藏不露,今天做了這麼好吃的美味給我們,以後我們可都要去你那里蹭你一頓了。
君燁吃不了魚,你可以做別的給他吃,以後有的是機會,你給我們做魚吃的日子就少了!」白溪楓面露調侃之色,這話誰也听得出來,是要將韻萱和君燁以後都綁在一起了。
韻萱低了頭,一邊瞪了白溪楓一眼︰「等依依姐過了門,你讓她給你做去,我這是要收銀子的。」說著小雀似的跑開了,臉上多了幾分羞赧之色。
容君燁看著她歡快的身影,想著她剛才那般不安緊張的樣子,心里亦是甜絲絲的。
在草野上休息了一個時辰左右,白隨楓提議去那邊的山坡上坐,剛才他們去撿柴禾的時候,看到那里已經有映山紅彤彤綻放,清奇美艷,賞心悅目。
大伙兒自然是欣然前往,白韻婷帶著睿雪芝蘭跑在前邊,平時他們出門得少,到了外頭卻不比府里那樣端著架子,十足的放得開,一邊上了山去采摘映山紅了。
走了一段距離,白韻萱身子開始有些乏力了,心里一邊暗自咒怨著,這具身體真是太禁不起折騰了,走了這麼點路,就勞累不堪,看來說白韻萱是個藥罐子果然是沒有錯的,簡直比林黛玉有過之而無不及了,看來以後每天得強身健體這是,她可不想留了這樣一副身子骨,哪天就突然撐不下去了,那真是太冤了。
而且到了這個時候,山風嗚咽,竟不覺有些冷了起來。好不容易上了坡,白韻萱是再也走不動了,坐在一塊石頭上歇息了下來,一邊圈緊了身子。其余的人已經遠遠地隔了他們一段距離,上到高處去摘映山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