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柏翰抿了抿嘴唇,臉上有些小小的羞澀,一邊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看著大伙兒探究的目光,臉當即陰鷙了下來,不客氣地吼道︰「看什麼,看什麼,有什麼好看的。都圍在這里做什麼,給我散開,散開!」一邊嚷嚷著,大搖大擺地走出了正廳。
南院里,白韻萱不停地拿著水壺往口里灌水,想要清洗掉嘴唇上的印記,望著那一池的蓮藕,青翠欲滴,含苞待放,清風搖曳,更顯幾分嫵媚動人。
這無邊的春色,她卻是沒有了任何心思來欣賞。想著剛才那窘迫的一幕,一想到那自己居然和那只豬接了吻,她心里就一陣惡心,恨不得把這嘴巴撕下來了才好。一邊想著,又吞了幾口水,不斷地擦著嘴巴,臉上的表情憤懣而又嫌惡。
「喂,你至于這個樣子嗎?要不要我拿把刀子,把你的嘴巴給削了!」身後,傳來一聲略帶不滿的嘲諷,展柏翰一襲天藍上衫,雙手負後,一臉悠然地朝著韻萱走了過來,看著她這樣排斥剛才的那個吻,心中卻是有些小小的不滿起來,但是臉上還是帶著幾分羞赧的笑意。
「你個混蛋,你來這里干什麼?想看我笑話是不是?你給我滾,我不想看到你,每次踫到你我都沒有好事。你就是一個掃把星,只會給人帶來厄運!」韻萱一臉火大地看著展柏翰,氣呼呼地瞪了他一眼,望著他那一張得意洋洋的桃花臉,真恨不得把他給剁了。
「什麼跟什麼,我是掃把星,不過就是親了一下你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再說了,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等著本少爺來親了,親了你,是你的福氣,你別不知好歹。」展柏翰蹙了蹙小新眉,哈了一聲,有些痞氣地道。
「我就是不知好歹,這樣的福氣留給其他女人好了,我要了會做惡夢。你知不知道那是我的初吻,是我要留給我喜歡的人的,可是現在全都被你給毀掉了。你就是個混蛋,卑鄙又無恥!」韻萱氣得牙癢癢地看著展柏翰,臉色發白,一邊慪火地想著,第一次見面他把自己看了個精光不說,現在連她人生中最寶貴的初吻都被他奪走了,真是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