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說,倒是我顯得沒理了。這東西這麼貴重,就當作是我們的定情信物吧。」韻萱甜蜜地笑了笑,無限歡喜地看著這一對血色鴛鴦,一邊指著一只道,「這只鳥是我,這只笨鳥是你。」
「為了你,我寧願做一只笨鳥。」容君燁深情款款地說道,小心地捋著韻萱額前的發絲,似水柔情地看著她,「我容君燁何其有幸,能得你這般紅顏知己相伴!」
「小女子承蒙上天垂愛,賜我翩翩佳公子!」韻萱俏皮地笑了笑,眨了眨眼,羞赧地依偎在了容君燁的懷里。
「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容君燁嘆了口氣,目光里掠過一絲澀然的凝重,一邊擁緊了懷中的伊人,但願這是他們真實的寫照,而不是存于書中的吟誦。
忽然間,韻萱感覺到了一束銳利刺痛的目光正向著他們射了過來,緩緩地抬頭,看到了立于他們身後的少年,一襲天藍長衫,體態豐偉,長身玉立,俊逸英挺的面容上是一陣肅冷的寒意,清澈明暇的眸子里透著勃勃的怒意,小新眉高高地皺起,拳頭緊緊地握著。
立于人海之中,如一頭發怒的雄獅,死死地瞪視著他們。
容君燁也緩緩地放開了韻萱的身子,目光依舊溫潤平和,臉色依舊安詳恬淡,冥冥之中卻多了一絲防備,溫柔細膩地攬過韻萱的腰肢,看著那怒目而視的少年。
周遭的人流,陷于沉寂,仿佛這世界,便是他們三人的專屬所有。
展柏翰緊緊地握著拳頭,眸子里的怒火越來越盛,咬了咬牙,目光陰鷙地向著容君燁看了過來,一甩天藍長衫,二話不說就向著容君燁沖了過來,掄起拳頭向著容君燁砸了過去。
容君燁翩翩儒雅,一邊放了韻萱的身子,右手反搖,已經接住了展柏翰送過來的那一拳,扼住了他的手腕,目光清淺閑適︰「展兄,我記得我們比武的時間還沒有到吧,應該是後天才是!」,
「你這個卑鄙陰險的小人。」展柏翰咬牙切齒地看著容君燁,額頭上的青筋暴現,身子又往前傾了一步,目光沉痛哀傷地看向了一旁的韻萱,「你說你身子不舒服,這便是你身子不舒服的原因?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騙我?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