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一眾兄弟一哄而上,向著韻萱他們圍了過來。
三兩下的便將他們捉住了,當中一個粗獷漢子夾住了芝蘭的手,將她扛到了肩上,轉身就走。
另有一名大漢扯了那喜娘往肩上背,喜娘尖著嗓子喊了起來︰「我不是展家的人啊,我只是做媒的,你們別搶我,別搶我啊!」
「是女人就搶!」那大漢哼了一聲,扛了她就走。
「老娘都嫁人了,你搶了我做什麼用。你口味怎麼這麼重。」喜娘一邊嚷嚷著,猛力地捶打著那漢子的肩背,大聲地叫罵。
八字胡上前就要拉過韻萱,睿雪卻是拼了命的站在前邊,一邊推開韻萱喊道︰「小姐你快跑,快跑!」
那八字胡卻是有些怒了,看著這個不知好歹的小姑娘,索性一把將她扛到了肩上,睿雪又撲又打,手腳不行,張了殷桃小嘴,狠狠地在八字胡的耳朵上咬了一口,痛得八字胡啊地一聲痛叫,一邊放了睿雪下來,捂著耳朵,氣呼呼地看著睿雪罵道︰「你屬狗的是不是?這麼愛咬人?」
其余的兩個漢子已經從左右包圍了過來,夾住了韻萱的臂膀,拖了她就要走。
「放開她!」听得一聲朗朗清音,一陣達達馬蹄聲響,兩個漢子還沒有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手上已經被人給割了一下,硬是將韻萱給放開了,緊接著,一襲翩翩的白衣縱馬而下,清冷悠然地凌空而下,空中一個側踢,鎖在韻萱兩側的兩個漢子已經挨了一腳,哎呦了一聲倒在了地上。白衣少年一個翩身,手中長劍一抖,已經護在了韻萱的跟前,長劍直直地對向了八字胡。
韻萱看著眼前的這一襲素衣,同樣的純淨無暇,同樣的場景,一如她與君燁的初遇,純粹而美好,他就像個白衣天神一般款款地落了下來。只不過,眼前的這個少年身上多了幾分清冷,輪廓比之君燁更加硬朗了幾分,他的眸子里,有著一股蔚然的寒意,別具于君燁的溫柔細膩。
「她是展家三少女乃女乃,任何人都不能動她,除非從我白楊的尸體上踏過去!」喚作白楊的白衣男子清清冷冷地開口,聲音酷如臘月的寒風,一邊說著,右手一抖,長劍已經向著八字胡刺了過來。八字胡面色一變,回旋一個側步,提了肩背上的長槍,往前一梭,向著白楊疾卷而來,兩人一挑一抹,打戰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