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來給他當說客的嗎?他給了你什麼好處,你對他印象一直不好的。」韻萱有些詫異地看著韻婷,輕輕地笑了笑,她可是記得韻婷說過,這展柏翰沒有入她的法眼的。
「我哪里給他當說客了,只是叫你認清現實。到了現在,你還在想著那個人麼?你怎麼就這麼死心眼了,姓容的不要你是他的損失,你可不能為了一個臭男人賠掉了自己以後的幸福啊。
听我的,安心的呆在展家,和展柏翰過日子吧。」白韻婷切了一聲,慢條斯理地說了起來,語氣中有了一絲責備之意。
「好好的,你又提那個人干什麼?我早把他給忘了。」韻萱的表情有些蕭索,語氣顯得有些不自然起來。原來,只要一提起那個人,她的心里還是會隱隱的痛,那種被拋棄的滋味像毒蛇一樣纏繞著她。
「看你這小樣,忘了才怪,我還不知道你,口是心非的家伙。」韻婷吁了口氣,一邊戳了戳韻萱的額頭,「展柏翰,你真的接受不了嗎?當真是一點也不喜歡他麼?」
「我,我……我不知道,別問這個了好嗎?提他我就火大,自以為是,自大狂妄的家伙,非得逼著所有人的都喜歡他才罷休。」韻萱哼了一聲,一邊煩躁地拿起了桌子的茶杯,倒了茶水,一飲而盡。
「他可沒逼別人,就逼你而已,要是有男人這麼追我,石頭都給化掉了!就你一個鐵石心腸的。」韻婷哼了一聲,打趣地說了起來。
「二姐夫不是把你這塊頑石給化掉了麼?才三面而已,就廝守終身了。看你的樣子,滋潤得不錯。想來二姐夫一定是疼極了你的!」韻萱笑笑而語,這韻婷春風滿面的,說話字字句句都跟過日子扯上關系,想來她的婚姻生活應該不錯。
「還成吧!他們家就一個兒子,才不像你們展家這麼多人,不用操心什麼勾心斗角的,我的日子樂得清閑,唯一不好的是,就是她娘不怎麼入我的眼,什麼都得管一管。
我給泓哥請個大夫她也能掰扯出事情來,說我嫌棄泓哥。早上起得晚了,說我好吃懶做,不瞞你說,第三天我就和她吵了一架,實在是看不慣她的做派。」白韻婷懶洋洋地哼了一聲,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