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展柏翰捉住了她的肩膀,一臉認真安然地望著韻萱,右手握著畫筆,專心細致地給韻萱描眉起來。他的小新眉,他的招風耳,他的含情目,他灼熱的呼吸,他精致絕倫的面龐,他風姿挺拔的昂藏身軀,猛力熱情地沖撞著她的眼簾,避無可避。在這靜謐溫暖的時刻,容君燁留給她的傷痛仿佛都隨著煙雲一般裊裊散去,這個熱情如火的少年,就像溫暖的陽光緊緊地包裹著她。
「啊!」跨進門來的睿雪面色一陣惶然,瞳孔瞪得大大的看著韻萱,仿佛見了妖怪一般。
「怎麼了?」韻萱一臉惑然地看向驚異非常的睿雪。「你的眉毛,小姐!」睿雪哭喪著臉,聲音韻萱對著銅鏡一照,啊地一聲驚叫,差點沒有昏厥過去,這個死小孩,還說自己會描眉,都化成有些無奈。
什麼了,化成什麼了,簡直比梅超風還恐怖了,最可惡的是,未經她的同意,他居然在自己的臉上抹了這麼多的粉,化成這樣,她怎麼出門去,自己好像還沒有落魄到要當土媒婆的地步。
「展柏翰,你個豬,有點審美品位好不好?你把我化成什麼了,當我是妖精了!這是什麼眉毛,就是兩條毛毛蟲一樣。」韻萱一邊搶過展柏翰手中的畫筆,氣惱地瞪了他一眼。
「對,你就是一只妖精,一只會勾人的妖精,偷走了我的心,卻不把你的心給我!」展柏翰一臉凝重地看著韻萱,目光熾熱而又火辣。睿雪卻是臊紅了臉,低頭輕輕一笑,轉身出了屋子,輕輕地將門掩上。
「展柏翰,我不喜歡你這樣子,你正經點行不行,你這個樣子很討厭。」要死了,這男人今天是怎麼了,嘴巴跟抹了蜜一樣,想糖衣炮彈攻陷自己,門都沒有。可是,可是听著他這樣**果的情話,為什麼自己的心會跳得這麼厲害。
「我只是喜歡上了你而已,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容君燁,在你的心里就真的這麼重要嗎?要怎樣,你才能接受我。」展柏翰單膝一跪,一邊握住了韻萱的手,無比哀愁地看著她,明淨的眸子里是孩童般的純粹與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