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這展懷明是個不爭氣的主,進了酒莊除了偷喝每天回來一身酒氣之外就沒別的了,把個風勝男和文鳳氣了半死,當初辛辛苦苦鬧了那麼一場,就盼著展懷明能在酒莊里混個出息,哪里想到他就是一坨扶不上牆的爛泥巴。
和展柏翰相處的日子一久,韻萱也越來越覺得這個男人的可愛之處來,雖然囂張狂妄,但是卻很能關心人的,每天和他吵吵架,鬧鬧嘴,日子就那麼一天一天的過去了,相較于和容君燁相處的小心翼翼平平淡淡,和柏翰則更多了一份情趣盎然與激情喜悅。
「你呀,就是個敗家子,又浪費了那麼多粟,還真以為你能釀出什麼絕世好酒來,結果了,難喝死了。」早前展柏翰信誓旦旦地說要釀出一壇桂花酒出來,結果到了出壇的日頭,那酒全都壞了,蒸餾得不夠徹底,還留了很多水分在里面,喝起來比水嗆了還難受。
「什麼呀,這叫在失敗中吸取教訓,你這頭發長見識短的女人是體會不到這種意境的。我是敗家子,你是敗家婆,咱們一起敗家。」展柏翰笑靨如花地看著跟在自己身後的韻萱,一邊惡少挑下巴地在韻萱光滑細女敕的下顎下捏了一把。
「你又捏我,我的下巴都要被你捏月兌臼了,誰是敗家婆了,我怎麼都沒有你那麼敗家。」韻萱幾步追上展柏翰,撲著手就要來打他,因為兩人走得是山道,一路上吵吵鬧鬧卻是顯得生趣盎然。
「不是敗家婆,那是我的管家婆好了!」展柏翰一邊跑著,一邊回頭沖韻萱做鬼臉,看著韻萱又氣又惱的神色,他全身說不出的快活自在,和她拌嘴竟會是這麼一件幸福的事情。
「呸,管你個頭,管家婆是你二嫂,我可沒有她那麼變態,一毛不拔,連婆婆的錢還給她了又要從馬吊那里贏回來。」韻萱笑罵起來,一邊追著柏翰,飛揚的發絲在清靈的夜空下顯得更加的嫵媚,跑著跑著,卻是右腿一顫,跪倒在了地上,哎呦地叫了一聲,再站起來時,卻是怎麼也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