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習慣了一個人的時候,會是如此的依賴麼?我曾經以為喜歡你就像火星撞地球一樣,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但是我忽略了,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叫做概率的東西,你就是我命中的那個幾乎不可能發生的概率。
火星撞地球,原來不是末日,也沒有那麼可怕,而是新生活的開始,還是那麼的美好。我是不是該放下以前的一切,開始接受你?或許,我的心已經在不可自拔地接受你了。
「想什麼了,跟個傻姑一樣。」柏翰一邊聳了聳肩膀,又將韻萱摟了摟。
「去死,你才是傻姑了。我在想今晚怎麼沒有月亮星星。」韻萱敲了他的頭一下,哼了一聲。
「你就是個傻姑,今天是陰天,怎麼可能有月亮有星星。如果你想的話,我就是你的星星和月亮。你在想我是不是?」柏翰嗷了一聲,滿足地笑了笑。
「少自作多情,誰想你了,不要臉,天天對著你,有什麼好想的。」韻萱哼了一聲,一邊勒緊了柏翰的脖子。
「你干什麼?想要謀殺親夫是不是?」展柏翰不滿地抗議,背了她這麼久,就算騙一下他也好啊,想著他,對她而言就那麼困難麼?該死的女人,她不是在他的背上想著那個穿白衣的小子吧。
「我,我是在想你。想你的肩膀原來也是這麼的男人。」韻萱圈緊了展柏翰的脖子,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什麼跟什麼啊,難道以前我的肩膀不夠男人嗎?我本來就是個鐵血男子漢好不好。」柏翰有些氣惱,背了她這麼久,換來的就是她的一句你的肩膀很男人,有沒有搞錯。
「知道了知道了,你喊這麼大聲干什麼。說話總是這樣大聲嚷嚷的,吃了火藥一樣。」韻萱懨懨地說道,這個男人,都快要成咆哮馬了。
「不行,我背了你這麼久,你得說句安慰我的話,鼓舞一下我的士氣。不然我背不動了。」展柏翰開始耍賴,站著不動。
「謝謝你。」韻萱回道。
「不要,謝謝又不能當飯吃,不是這一句。」展柏翰搖頭,打發叫花子嗎?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