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沒有關系,要讓他們兩個看到我們兩個是分床睡的,這麼多天了我居然還沒有壓倒你,我面子往哪里擱。」展柏翰一挺胸脯,一本正經地說了起來,顯得很是嚴肅。
「什麼壓倒我,你去死!」韻萱生氣地一個抱枕朝著展柏翰丟了過去,這個死小子,說話越來越低級黃色了,讓他這麼一說,臉上又禁不住滾燙火辣起來,要死了,這個家伙真是個**高手。
「丈夫壓倒妻子,天經地義。你看看,我們都成親這麼多天了,洞房花燭夜我都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了。」展柏翰一邊向著韻萱走了過來,語氣顯得很是委屈,似乎是在向韻萱抱怨。韻萱心里一緊,她怎麼好像嗅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
柏翰蹲子,一邊捉住了她的腳,月兌了她的小羅襪。「你干什麼?展柏翰,你別亂來。我們說好的,在不是對方心甘情願的情況下,不,不做那種事情的。你,你想反悔是不是?」韻萱緊張不安地看著柏翰,一邊蹬了他一腳,踢中了柏翰的胸口。
「誰要跟你做那種事情了,我幫你揉藥酒。」柏翰嗷了一聲,有些氣惱地看著韻萱,好心沒好報的女人,一邊捉住了她的玉足,往她的腳踝下擦了起來,輕輕地揉捏著。
囧,自己想歪了。韻萱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柏翰,嘴巴上還是不肯服軟︰「我又沒有讓你幫我揉,誰讓你多管閑事的,哼。你心懷不軌,我得防著你。」
「是我心懷不軌,還是你春心蕩漾啊。我這麼帥,你想和我那個也是很正常的。干嘛還要嘴硬。你看看你,臉紅得跟什麼一樣,要不,我們……嘿嘿……」柏翰痞痞地笑了笑,小新眉一撇,抬起身來,向著韻萱迫近了幾分,眸光里跳起兩團熱烈的火焰來。
「你才春心蕩漾了,真不要臉,去死,去死,去死……」韻萱只覺得心跳加速,不敢直視柏翰的雙眸,一邊狠狠地推著他,柏翰嗷嗷地叫了叫,一邊又哈哈地笑了笑,韻萱身子一個撲空,竟是向著展柏翰的懷里栽了過去,將展柏翰摁倒在了地上,不偏不倚的,吻上了柏翰的嘴巴。那一剎那,韻萱听到了他噗噗有力的心跳和自己快要窒息的心跳聲,空氣中有躁動不安的因子活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