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常遠支支吾吾,卻是不好怎麼開口,一邊又看了看柏翰。柏翰卻是低著頭,自顧吃著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常遠是個實心眼的孩子,怕是不會做這種事情的,我看這當中定然是有什麼誤會。」南窗一邊扯了扯于謙的衣角,低低地開勸起來。
于謙卻是一臉的憤懣之色,哼了一聲︰「身為錦衣衛,理當報效國家,保護百姓安全。做出這等事情,簡直是有辱我們錦衣衛的名聲。知法犯法,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他這等脾性,怎麼統領錦衣衛,如何服眾。我看這同知,還是給他撤了好,免得日後仗勢欺人,禍害百姓!」
原本好好的一頓慶功宴鬧了這麼一出,卻是叫人好不喪氣。睿雪面色一陣發白,沒有想到于謙竟要撤了他的同知,卻是有些懊悔起自己剛才的沖動來。
馬常遠臉色也很是難看,挺了胸脯,咬了咬牙,倔強昂揚地道︰「常遠假扮山賊並無謀害他人之心,若指揮使要撤去我同知一職,常遠無話可說,請指揮使責罰!」
「好,你好硬性,算是我錯看了你,白白栽培了你一場。從今日起,馬常遠不再是……」于謙一臉的怒色,看著馬常遠這般倔強的性子,也不說出個理由來,心中也來了氣,便要將他撤職查辦。
「等一下,于大哥。」柏翰卻是站起身來,有些懊喪地看了于謙一眼,又不安地瞥了瞥韻萱,「是我讓常遠假扮山賊的,跟他沒有關系。你千萬不要撤常遠的職,如果你要責罰的話,就責罰我好了!」
「你……你何故要讓常遠假扮山賊打劫弟妹?」于謙卻是一怔,有些茫然地看著柏翰。韻萱心里卻是有些吃不住勁,一邊站起身來,面色有些難看︰「各位,我身體有些不適,先回了!」說著起了身就往外走。柏翰知道定是惹了韻萱不高興,一邊責備地看了睿雪一眼,跟著追了出去。
韻萱出了酒樓,氣沖沖地便要回了家里去。柏翰緊緊地追了上來,到底是習武之人,沒幾步就追上了韻萱,攔住了韻萱的去路,一邊拉了她的手解釋起來︰「當初我不知道是你要嫁進展家的,我讓常遠假扮山賊也是想逼著你大姐回去。如果我知道是你嫁給我的話,我怎麼也不會那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