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柏翰,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怎麼可以這樣子,我現在已經是你的妻子了,你把我當成什麼了,你當我是水性楊花的女人了麼?」韻萱緊咬著嘴唇,面色發白地看著柏翰。
「妻子,我沒有這麼冰清玉潔的妻子,有哪個做丈夫的成親幾個月連自己的妻子都不能踫的。想要證明你心里有沒有我,很簡單!」柏翰一邊站起身來,向著韻萱靠了過來,一把抱住了她,便去解她的衣帶,右手探進了韻萱的胸口,嘴唇已經貼了上去,霸道強勢地吸吮著韻萱口里的甘甜,左手扣住了韻萱的肩膀,瘋狂而又暴虐。
韻萱卻是氣得眼淚都流出來了,現下根本就沒有心情和柏翰做這些事情,一邊咬了柏翰的嘴唇一下,狠狠地推開了他,甩手就是一個耳光上了柏翰的臉,淚眼迷蒙地看著他︰「展柏翰,你太過分了。」
柏翰有些發懵地看著韻萱,哼哼地苦笑了幾聲,一邊捏緊了拳頭︰「你做不到,根本就做不到,你心里始終都忘不了他,哪怕是我對你再好,只要他一出現,我就什麼都不是。白韻萱,你好殘忍!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我。」
「對,我忘不了他,我就是忘不了他,既然你要這樣想我的話,隨便你好了。我們再這樣糾纏下去也沒有意思,分手吧!從今以後,我們兩不相欠。」韻萱賭氣地看著柏翰,眼圈紅紅的,大聲地嚷嚷著,一邊掀了簾子跳下馬車來。
適逢風勝男和黃思穎及傅文鳳都站在了外頭,兩人方才在馬車里的吵鬧全都是入了他們的耳,听著這樣的談話卻是詫異不已。韻萱亦是不顧他們一臉譏笑的神色,徑直繞過了他們,匆匆地回了雲海閣,翻箱倒櫃地開始收拾起衣服來。
「三哥,原來你和三嫂一直都沒有……」黃思穎驚訝地張大了嘴巴,呃了一聲,看著一臉惱怒的柏翰,怯怯地問了起來。
「很奇怪麼?關你們什麼事情?一個個全都站在外面干什麼,吃飽了撐著的麼?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們這幾個八婆來操心。」柏翰瞪了黃思穎一眼,哼了一聲,跟著進了大門,回了雲海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