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麼樣的人都與我沒有關系了,也只能怨我命不好,遇人不淑。」韻萱有些苦澀地笑了一下,一邊悵悵地緩了口氣。
「他不是個淑人,可展柏翰是個實心眼的人啊。我瞧著他挺不錯的,對你夠實在踏實,雖然霸道了些,卻是個能安定下來的主。
夫妻間口角一下是常事,不吵的話就奇怪了。你呀,也別扭著,呆我這里四五天冷著點他,我再托了人給展家送信去,讓他來接你!」韻婷笑了笑,一邊拍了拍韻萱的肩膀。成親五月,卻是在婚姻里模出了些門道來,說起話來也是一套一溜的。
「不許你去給他送信,我要回白家!」韻萱卻是一臉硬氣地看著韻婷,哼了一聲,「是他說過的要我不再回去的,我就不回去。」
「哈,你還真跟人家杠上了啊。回白家,怎麼回,拿什麼臉回?嫁了人可真的不比在家里當小姐了。你還真的準備就和他鬧一輩子麼?
除非是你根本就不喜歡他,潛意識里就想離開他了。也難怪,現在容君燁回來了,你當是會舉棋不定的。」韻婷懨懨地對著韻萱翻了個白眼,切了一聲。
「我要不喜歡他的話,就不會留在他身邊這麼久了。哪有他那樣說話的,讓我和別人舊情復燃去。說我身在曹營心在漢,完全沒有的事情,他都能牽出這麼多事情來。」韻萱有些懊喪地說著,哼了一聲,一邊抿了抿唇,「其實這幾個月來,和他在一起,我都要快忘記這個世上還有一個容君燁存在了。我又不是個冷血動物,他對我的好,我怎麼會沒有感覺。」
「可是不管怎麼樣,你和容君燁的過去那是明擺著的事實,這是你們兩個人之間的一個坎,這個坎走不好的話,只會越來越深的。
你不肯讓步,他也不讓步,你們兩就這麼僵著,得等到什麼時候。現在連我听了,也覺著你是要放棄他了,想要和容君燁重新開始。」韻婷吁了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蹙了蹙眉頭,「都成親這麼久了,你和他居然還沒有圓房,也虧得他是個男人這麼能忍了。他對你啊,真是容忍到極限了。你還這麼不知足。換作你是他的話,你心里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