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那麼容易了,隨州離京城豈止千里之遙啊。三弟妹怕是隨州在哪個方向都分不清的。
三弟妹也真是,回來了也還要藏著掖著,怕給人知道一樣,不過鬧脾氣離家出走而已,還怕咱們笑話了你不成?
偏要走個後門進來,你放心,沒人笑話你的,府里的人都曉得你還是個處了,三弟踫都沒有踫過你!」風勝男亦是跟風說著,咂了咂嘴,唇角勾起一抹輕諷。
韻萱面色有些虛白,听著風勝男這話卻是有些來氣,只是淡淡一笑道︰「夫妻間哪有不拌嘴的,就如二嫂你和二哥一樣,二哥不管怎麼嫌棄你成了黃臉煮飯婆了,說你怎麼厲害了,到了晚上不也還要和你擠一個炕頭麼?我跟相公就是鬧鬧嘴而已,分開不過幾日罷了,正所謂小別勝新婚嘛。」
風勝男的笑容立時間僵在了臉上,頭上的釵子都止不住的晃動起來,放在大腿上的手狠狠地捏成了拳頭。她這麼說,意思是自己已經年老色衰了,展懷明是在將就自己。
黃思穎也略略地笑了笑,跟著拿話刺風勝男︰「三嫂你說話就不厚道了,二嫂也就比我們長幾歲而已,因得整日里要操勞家事,就臉上比我們多了些皺紋而已,又不煮飯,淪落到黃臉煮飯婆的地步還是有些距離的。」
風勝男狠狠地瞪了黃思穎一眼,心里思忖著這白韻萱真夠厲害的,三兩句話就拉攏了黃思穎幫腔了,這黃思穎偏生是個腦袋不轉彎的人,別人說幾句她就能倒戈,讓人拿了當槍使。
「三弟妹啊,以後可不許你這麼任性了。婆家當媳婦可比不得在娘家當女兒,能由了你的性子。
以後鬧出走的笑話還是少些為好,外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們展家虧待你了。
也難為三弟妹你了,演技這麼高,大娘可真是沒有看錯人啊。雖然三弟沒有給你開臉,但是你好歹也要珍惜一下自己的身體呀,病怏怏的,何苦作踐了自己。
你呀,雖然是能干了些,可到底說來了,還是有個男人疼實在些。大娘給了你多少銀子,許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這麼屈就了。」風勝男大刺刺地笑道,一臉探究地看著韻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