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韻萱卻是放開了所有的矜持,全身心地投入到了這美妙的感覺里,縴縴素手在柏翰挺立的分身周圍滑蕩著,輕撫著,分身下的兩個雲蛋腫脹地垂落著。韻萱攤了手掌心,在那雲蛋上一陣揉捏。
「呃……」柏翰低低地出聲,眸光里已經是一片意亂情迷,下月復一緊,那分身愈加的堅韌挺拔起來,在韻萱的手掌心里戳來戳去。
「舒服,舒服,好舒服。韻萱,別,別這樣。」柏翰似乎有些不大適應韻萱這樣的撫模,想要推開韻萱的手,韻萱卻是握著那挺立的分身不放手,笑意盈盈地看著柏翰︰「剛才你欺負我,現在輪到我來報仇了。」一邊說著,又輕柔地捋動了一下。
「死女人,你敢欺負我,給你點顏色瞧瞧!」柏翰重重地喘息了一聲,低了頭,肆無忌憚地在她胸前的那一片柔軟里拱來拱去。
「你個壞蛋!」韻萱一邊笑罵著,一邊忍不住地申吟起來。
「你比我壞。」柏翰笑道,用力地箍緊了韻萱。胯下挺立的昂揚分身在韻萱的小月復處戳來戳去,興奮的臉上是一片迷離的錯亂,不等韻萱有所反應和準備,柏翰已經架起了她蔥白細女敕的雙腿,昂揚的分身直直地朝著她最私密的地方沖刺了進去。韻萱只覺得身體里仿佛被插進了一塊滾燙的烙鐵一般,她終于由女孩蛻變成了女人,但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麻木的疼。
「啊!」韻萱咬了咬牙,驚叫了一聲,疼出眼淚來,雙手扣緊了柏翰的肩胛骨,有些氣惱地看著柏翰,一邊罵道︰「你個猴急的家伙,弄疼我了,還說有經驗。疼,好疼。展柏翰,你個壞蛋,大壞蛋。」一邊說著,狠狠地掐了柏翰的肩膀一下。
「我,我……書上是那麼說的麼?真的很疼嗎?」柏翰面色有些窘迫,停止了動作,看著韻萱蒼白的面色,疼得眼淚都出來了,卻是有些擔心起來。
「書……這個你還要看書的麼?你,你真是……」韻萱看著委屈得像個小孩子一樣的柏翰,有些好笑起來,咬了咬牙,吁了口氣,「雖然很疼,可是,卻也很舒服。柏翰,你往里面動一動,好不好?我,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