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娶過,不過後來又悔婚了。哎呀,好像听說娶的正是白家的女兒啊,是白家的三小姐!」風勝男笑了笑,嘴角勾起一抹譏諷,一邊甩了甩手帕,看了看面色有些發白的韻萱,故作驚訝地道,「三弟妹,不會就是你吧。」
「怎麼可能是三嫂了,二嫂你可別亂冤枉人呀,三嫂現在都是三哥的人了,三哥那麼高傲的人,怎麼可能會要一個被人甩了的棄婦。」黃思穎笑了笑,拖長了語調,故意將棄婦兩個字咬得極重。
「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啊,三弟本來娶的又不是三弟妹,是她的姐姐。三弟妹可是替姐從夫的了。也只能這樣,才能擺月兌了棄婦之名啊,不然以一個棄婦的身份,哪個男人能要。白家老爺夫人想必是為了這事情費了不少神吧,難為他們了。」風勝男含沙射影地說道。
「柏翰,我身體有些不舒服,我,我想進去!」听著這幾個女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諷刺,韻萱心里卻是難受得緊,唇角發白,轉了身就要走。
「三弟妹,我可沒有說你呀,你干嘛急著走呀,難道隨州的那些傳言是真的?三弟妹真的是被駙馬爺拋棄過的人?」風勝男哎呀了一聲,一邊叫住了韻萱,冷言凍語的又是一番挖苦。
「就算是真的,那又如何。韻萱現在跟了我,她就是我的女人。她的過去怎麼樣子,關你們屁事,唧唧歪歪的,你們吃飽了撐著的是不是?」柏翰一邊握住了韻萱的手,蹙了蹙眉頭,有些惱火地看著風勝男等人。
「什麼唧唧歪歪的,你這話也忒難听了些。要是讓外人知道你娶的是一個別人不要的女人,不定外面的人怎麼傳你在穿破鞋了。咱們展家可是名門望族,丟不起這個臉。」文鳳姨娘哼了一聲,一臉輕鄙地看著韻萱,一旁又看了看默不作聲,臉色沉悶的孫燁,「大姐,你說我的話對嗎?咱們展家的媳婦,哪個不是清清白白的。」
「我說了,三嫂今天不起早,原來是怕觸景傷情啊。這也難怪,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誰當棄婦這不是明擺著的了麼?三嫂啊,我們可不是有意要勾起你的傷心事哦,你可千萬別往心里去,不然的話,就是我們的不是了。」黃思穎咯咯地笑了笑,一邊甩了甩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