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真的?那天下午,那女人是去了寶瓊閣約見駙馬了?」風滿樓里,風勝男將剛剛出門打探消息的沫兒叫進了屋子里,主僕兩絮絮叨叨地說了起來。
「嗯,千真萬確的沒錯兒。听何掌櫃說,那天還有人要殺那女人了,讓駙馬爺給擋了,駙馬爺的右手掌都是血,受傷不輕。靖遠公主可是擔心著了,我堂哥在容家當差,听說這陣子駙馬爺和公主在鬧矛盾。」沫兒一臉正色地看著風勝男,嗯了一聲,點了點頭。
「我就說了,憑著鐘秀茹那點面子,容家怎麼會肯讓出雲髻班來的,原來果然是沖了她的人情來著的。這女人,還真是風騷,四處留情啊!」風勝男哼了一聲,不屑地笑了笑。
「小姐,咱們是不是要順水推舟,讓三少爺和大夫人曉得這件事情。」沫兒抬了頭,一臉渴盼地看著風勝男。
「還不急,要收拾這只狐狸精,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們這樣說,空口無憑啊,最好是抓個現形才可以。他們夫妻兩現在恩愛著,我這點風怕是還不夠吹的。怕是要借靖遠公主那道勁風吹一吹,才能有個見效。」風勝男抿了抿唇,淡淡地笑了笑。
「小姐你的意思是想借刀殺人?」沫兒馬上會意過來。
「聰明!」風勝男得意地哼了一聲,一邊點了點她的頭,「其實也算不上什麼借刀殺人,她和駙馬之間牽扯不清怕是早有微詞了。這個女人想當展家的老大,我可不會這麼讓她好過的。想踩到我頭上來,我一定讓她摔得很慘。不是在我面前秀恩愛麼?哼,我看她還能囂張恩愛多久。」
「听說早前她去和大夫人說了,想接手一家酒樓,大夫人決定將和順酒家給她經營。」沫兒低了頭,怯怯地說道,有些不敢望風勝男的眼楮。
風勝男捏緊了拳頭,咬了咬牙,輕哼了一聲,一邊昂了頭︰「今兒個放你一天假,我陪你一塊去看看你的堂兄。」沫兒怔了一下,旋即明白了風勝男的言外之意。
再過五天便是展元慶的壽辰了,展家上下都是忙碌一團。柏翰呆了雲海閣精心釀造福祿壽,以盼展元慶生日當天能夠一鳴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