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不過是渴求一份男人的關愛,只不過是想累了倦了的時候身邊有個依靠而已,而這些,陸雲都吝嗇于她。在嫁了他之後,她想過要收斂所有的小姐脾氣,和他安穩踏實地過日子,可是他的心里,卻只有一個白韻萱,一個將他們置于萬劫不復之地的劊子手。
現今,她如他所願,可是事與願違就不是她所能控制的了。容君燁,沒有想到他會突然出現。黃安茜略略地握緊了拳頭,只差那麼一點,這個女人就能毀了。
「賤人!」陸雲跌跌撞撞地扯開珠簾,看著面色悵然的黃安茜,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顎,將她推到了牆角,森冷地看著她,「你很得意是不是?很開心是不是?容君燁是你故意放進來的,對不對?」
「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怎麼會出現在這里。你自己沒有這個本事還怪到我頭上來,你好意思。哼,我告訴你,活該你一輩子得不到這個女人,活該你被她玩得團團轉。」黃安茜輕諷地笑了笑,面對著陸雲的婬威和脅迫,她早已經習以為常了。
「你等著瞧,總有一天,我要她在我的身下婉轉承歡。」陸雲臉色青紫地看著安茜,甩手又是一個耳光撲上了她的臉,冷冷地說著,「這陣子你安分些,不要背著我做小動作,不然的話,我饒不了你。哼!」撂下這句話,陸雲已經氣沖沖地出了房間。
黃安茜目光洶涌地看著摔門而去的陸雲,捂了捂火辣辣的右臉,清氣的面龐上寫滿了傲然和不屈,緩緩地俯身在銅鏡前,忿忿地捏緊了拳頭。
容君燁扶了韻萱出了房間之後,找了一間客棧且做休息,又讓店里的老板娘親自去買了套姑娘的衣裳回來,送與韻萱穿上。
韻萱卻是驚魂未定,換好了衣服之後一直悶坐在房間里,面色蒼白冷涼,身子簌簌地發抖起來。陸雲恐怖陰森的氣息似乎還在周圍環繞不散,帶著一種蕭瑟的落寞與孤僻。
「喝杯茶吧,先壓壓驚!」容君燁目光清潤地看著韻萱,為韻萱滿上了一杯碧螺春,小心翼翼地遞到了韻萱的面前。韻萱卻是搖著頭,身子縮成一團,莫大的恐懼充斥著她的腦海,想著剛才那驚險的一幕,仍是心有余悸,忍不住陪下眼淚來,輕輕地抽泣著。